下了朝,来到御书房中看到这两人阴谋得逞的奸笑的样子,厉文景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他们两个算计了。
“看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
“这是皇上为你准备的大礼。”
“不知这份大礼六弟可还满意?”
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算计了自己,不知悔改就算了,竟还在此得意炫耀,厉文景顿时气得跳脚:“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二位大仙了,值得你们如此花费心思来算计我?”
“景王息怒,”欧阳岩律笑道,“我和皇上也是怕你闲出病来了,为你的健康着想,未雨绸缪。”
“合着你们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好,我是不是还要对你们感激涕零啊?”
“感激就不必了,六弟只要做好朕交给你的任务就是对朕最好的回报。”
“苍天呐,我真是交友不慎啊!”厉文景对天呐喊。
玩笑话适可而止,言归正传。
“萧国公最近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厉文晟说道,“萧远博的侄子箫俱仗着萧家的势力在天城目无王法,为所欲为。甚至为了强占人家的女儿,竟叫人将其父亲活活打死,致使民怨沸腾,敢怒不敢言。这件事情萧国公不可能不知道,但并未见其有什么动静。”
“这个萧远博仗着是开国功臣,两朝元老,就容忍下面的人恃强凌弱、肆意妄为,自己还时不时地挑战天威、挑衅皇权,真以为治不了他了?”厉文景义愤填膺地说道。
“看来还得从萧语沐下手。”厉文晟说道。
“什么意思,”厉文景不解,“这关萧语沐什么事情?”
“在萧远博的心中认定萧语沐是为不详,这对于极为看重颜面的他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耻辱,”厉文晟解释说,“所以只要萧远博不老实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用萧语沐来敲打敲打他。”
“毕竟谁都不想成为笑话,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欧阳岩律说道,“况且萧府还是名门望族,有着助先皇立国的丰功伟绩。万丈光芒的背后怎能容忍萧语沐这个污点存在?所以用萧语沐来提醒萧远博,最好不过。”
厉文景同情地说道:“我怎么忽然觉得萧语沐好可怜啊,被你们这两只千年狐狸盯上,真是她的不幸!”
“不如说身上流着萧氏一族的血,才是她真正的不幸!”欧阳岩律说道,“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做?”
“最近你的侧室凌湘和朕的灵妃不是走得很近吗?她们应该同仇敌忾,枪口一致对准萧语沐了吧?那这次就让她们好好表现表现,我们只需静观其变,暗中帮助她们成事就好。”皇宫乃至天下的一切风吹草动都尽在厉文晟的掌握之中,既然君临天下,就势必有着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
皇宫已出,本应该就此分道扬镳,但是厉文景却自然而然地上了欧阳岩律的马车。
“景王是不是上错车了?”
“没有啊,”厉文景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嘛,一天找不到抚琴的知音,我就一天赖在相府不走,直到找到为止。”
“景王还真是言出必行,”欧阳岩律随后上了车,“相府不在乎多一双筷子,景王大驾光临,相府蓬荜生辉。”
在厉文景诧异的目光下,欧阳岩律示意车夫可以走了。马车缓缓而行,踏上回程路。
三天后,相府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凌湘有孕。
对于凌湘来说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相信有了这个孩子,一定可以让欧阳岩律回心转意。果然,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