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点,身高矮一点都不行,再白里透红的肤色被雪青色一称,怕是雪肤成土,再没半点气质。可你白得发冷,有点惨淡的苍白,就最适合了。”
“那这衣服该给死人穿,死人最苍白了。”
“你啊……对了,晚上我让司机送你去市内,你下车时慢点走,别被车门夹了裙摆。”
“不用,有人来接我。”
侯爵夫人撂下裙子,走到夏荧正面,诡秘地笑了出来,“你的舞伴?”
“是,他说他来接我。”
“是谁?你的同学?“
“不是只有同学能当舞伴吗?”
侯爵夫人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可怕,至少夏荧的眼里是这样的,她看着侯爵夫人慢悠悠绕着自己走了一圈,心头少有的发毛,“你干嘛?”
“我只是突然觉得是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夏荧本来想反驳,但发现侯爵夫人还穿着平常的衣服,于是问道:“怎么?你今天不去吗?”
“我已经老了,不爱凑热闹。”侯爵夫人走回夏荧身后,为她戴上项链后再转回正面观察,“这条项链挺合适,你戴着吧。”
“脖子沉……”夏荧低头看了看这颗项链下面坠着的无数小水滴簇拥的大水滴形月长石,“我还是别戴了,路都要走不动了。”
“这不比你在学校负重跑训练轻松得多?”侯爵夫人制止她摘下来的行为,“这是当年我和我丈夫参加毕业舞会时戴的,希望你能像我一样幸运,戴着它遇到值得陪伴一生的人。”
侯爵夫人说得诚恳感性,她难得这样说,夏荧也就没再推脱,只好点点头。
她全副武装好已经快到出发时间,侯爵夫人听仆人说来接她的同学已经在大厅等候,非要也去看一眼是谁这么有眼光,苏雪薇准备的鞋子鞋跟并不高,她知道夏荧穿高跟鞋走路只怕先要受伤,所以特意选了有跟但低的鞋子送她,夏荧也大步流星往外走,走下大厅的楼梯时,穿着一套正式礼服,因为紧张不停摆弄领口的靳颀抬起头,傻在原地张着嘴,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侯爵夫人在楼梯上好整以暇作壁上观,夏荧则大大方方走下去,径直穿过门口,又折返回来到靳颀身边,在他耳边击掌三下,“想什么呢?”
靳颀回过神面红耳赤,本想说一句你今天真好看,可鼓足勇气还没开口,夏荧人已经继续往外走了,他只好慌慌忙忙跟着跑出去。
“看来不是这个可怜的男孩子了。”侯爵夫人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