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石溺爱地摸了摸月儿的脑袋瓜,笑眯眯道,“想去就去吧,反正顺路。”
旁边中年男子听到陈良石与月儿的对话,眉头一皱,当即不满地开口道,“你拉货还带什么人儿。”
“老板,没事的,我的马壮,多拉一个人也没事。”
中年男子“啧”了一声,转头向他的三个伙计走去,与三个伙计嘀咕了几句,不知在商量什么,只见有一个伙计微微点头,中年男子这才转身对陈良石喊道,“货已经装好了,走吧。”
“好嘞。”陈良石拉着月儿往自家的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陈良石驾马,月儿坐在陈良石身旁,对方的三个伙计坐在马车后头与货物一起。
陈良石甩了一鞭在马屁股上,马拉着车开始行走。
月儿搂着陈良石的胳膊,抬头看到陈良石额头有一丝丝汗迹,月儿拿出手绢替陈良石擦汗,一边擦一边说道,“石头哥,你身手这么好,去从军建功立业不好吗?非要留在罗安镇当什么马车夫,感觉埋没人才了。”
“我才不要去从军,万一我从军回来你跟别人走了,我怎么办?”
“月儿不会走的,会在罗安镇乖乖地等石头哥回来的。”
“别,痞子六一直对你图谋不轨,我走了你无依无靠,我怕他会欺负你。”
“他欺负我的话我可以报官呀,官府会为我做主的。”
“官府那班官差无利不起早,指望不上。”
“感觉是月儿在耽误石头哥的前途。”
“没有的事,我陈良石今生能遇到月儿,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我也是,能遇到石头哥也是月儿的福分。”月儿仰着头,幸福洋溢在她天真纯洁的脸上,阳光洒落,照耀着她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就在这时,陈良石与月儿的身后传来动静,陈良石疑惑地回头,看到五个麻袋其中一个在剧烈地抖动,似乎有活物在麻袋里挣扎。
陈良石疑惑地问道,“大兄弟,你们运的是活物?”
其中一个大汉点头接话,“对的,是一头山羊。”
然而大汉的话音尚未消散,从麻袋里传出了“呜…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十分清晰,分明是一个人被塞住了嘴而发出的呼喊声。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呼喊声吓得愣住了,还是陈良石最先反应过来,陈良石径直勒停了马车,并把月儿拉下了马车护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麻袋里为什么会有活人?”陈良石质问道。
三名大汉眼见事情败露,纷纷自怀中拔出匕首,要杀人灭口,冲陈良石而来。
“月儿你后退一点,小心。”陈良石低声说完过后,因为月儿在,为了月儿的安危,他必须主动上前,冲三名大汉而去。
三名大汉手中有匕首,但陈良石并不虚,直接对最前方的大汉动手。这名大汉手持匕首刺了过来,陈良石身影一扭,躲过攻击,然后其出右手抓住这名大汉的手腕,左手将这名大汉的手腕用力一掰,大汉手腕吃痛,手中的匕首脱手而落,陈良石眼疾手快,接住了正往下掉的匕首。
陈良石不想伤及其性命,故而没有用匕首攻击三名大汉,只用拳脚击退对方,双方来来回回数个回合过后,三名歹人皆被击退,其中一名歹人眼瞧情况不利,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包石灰粉冲陈良石眼鼻撒去。
陈良石知道这石灰粉一旦眯入眼中后患无穷,故而连忙扭头躲避,就在这顷刻之间,歹人再次上前行凶,陈良石被对方凶狠歹毒的手段惹怒,当即出动手中匕首扎了对方,不过陈良石避开要害,并未取对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