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石不知道官差是冲自己而来,直到官差冲上来将其包围。
“官爷,这是做什么?”月儿忐忑不安地问道。
“陈良石杀人,我们要带他回衙门审问。”捕头态度极其恶劣,上来就一口咬定陈良石杀人。
“官爷,是那人要杀我们,我们才不得不出手,还望官爷明察。”陈良石赶紧解释。
“少废话,有什么话跟我回衙门再说。”
捕头摆一摆头,其两名手下上前,拿出拷链,一人抓住陈良石的一只手,然后给陈良石拷上了铁链。
陈良石没有反抗挣扎,拒捕是大罪,到时候自己无罪都变成有罪,陈良石不忘叮嘱月儿道,“我没事,我去去就回来了,你在家里等我,不用担心。”
月儿想拉住陈良石,被官差粗暴地推开,官差还大喝了一句,“你再拉着连你都抓进去。”
月儿还想跟上来,陈良石担心月儿又被粗暴的官差呵斥,赶紧叫道,“月儿,你先回去,我没事的,放心吧,别跟上来了。”
月儿这才停住了脚步,茫然地看着陈良石被官差带走,一时间手足无措。
陈良石看到月儿被吓得苍白的脸庞,她的眼角含着着急的眼泪,仓皇失措的神情显得多么无助飘零,陈良石不知道,这是月儿给他留下的最后一面了。
陈良石被带到衙门的牢房里,被锁了起来,没人提审他,他就这样被晾在大牢里。
两日后,终于有人理会他了,一个捕头带着几名官差打开了大牢的木门,除此之外还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这两人头上戴着草帽,草帽压得很低,将两人的面貌都遮掩住了。
陈良石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心中开始有些慌张了,急忙问道,“官爷,审问不是在公堂上吗?为什么只把我管在这里。”
怎知官差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扇在陈良石的脸上,嚣张地说道,“你死期快到了,你知不知道?”
与此同时,两个戴草帽的人摘下头顶上的草帽,露出了真面目,陈良石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虎穴。进来的两个人正是逃走的两名歹人,这两名歹人面露狠色,拿着刀,在陈良石的眼前晃动着利刀,戏谑地说道,“小子,要怪就怪你运气差,你是没命活着出去了。”
其实一名官差看到歹人露出凶器,连忙叮嘱道,“喂喂喂,郡守大人说不能死在牢里,还要拉出去砍头的,你注意点。”
那歹人“切”了一声,把刀收了起来,拿出棍子,“用这个打总可以吧?”
“总之人不死,随你怎么搞。”官差随意说道。
歹人看着陈良石愤怒的样子,戏谑地说道,“可惜了,如果不是上头一定要她死,我还真舍不得杀她呢!”歹人上前了几步,得意洋洋地凑到陈良石耳旁,继续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月儿,已经死了,她现在就在义庄躺着,看到我后面那捕头了没有,他骗那姑娘,说只要给钱就能赎回你,那姑娘向左邻右舍借够了钱,按照约定到城外的松树林交赎金,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陈良石猛然抬头,他的心隐隐发慌,推开身旁的歹人,扭头对着捕头质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捕头冷哼一声,不削一顾地回应道,“是真的,你能耐我何?”
陈良石猛然抬头,眼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上了油,重重地冲捕头挥出一拳,谁知这捕头武艺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