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做的同时，他自己得不得多少好处，可能修炼会减缓。
但是魇狸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这一点。
“你小心点，别弄死了。”
“嗯。”
好没诚意。
本来空荡的中央空间突然就出现了一只正趴在地上恹恹的狐狸。
魇狸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正一脸懵逼地看着亓商和控制台。
我是谁？
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
有点蠢萌。
亓商两指一捏，将呆住的魇狸提起来。
“啊啊啊啊！！！！”一道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空间。
亓商黑线：“我还没做什么呢。”
系统：你不做也很可怕。
魇狸曾经是手染鲜血的大魔头，但是他被非神关了一亿年没有见血光，已经变成家养的宠物，没有血性。
所以才会这么害怕说杀就杀的亓商。
“闭嘴。”
魇狸立刻噤声，然后回过神来连忙讨饶：“姑奶奶我错了，你别杀我！”
“行，我不杀你。”
“诶？！”这么好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是。”
系统：好没骨气。
魇狸：骨气是什么，能吃吗？
“你和尧昇有什么交易？”
上次被掐住脖子几近死亡的感觉太过强烈，魇狸这次也不支吾了，一股脑地全说出来。
毕竟，他从尧昇那得到的好处救不了命。
这事，还得从第五层说起。
万级阶梯就是量产变态的场所。
第五层是无尽的黑暗和猎杀怪兽，那时候，参选者尚有一千人。
这一层的过关条件是：一个月内，杀掉一百万只怪物，以怪物脑中的晶核计算，并且找到此层的出路。
能活到第五层的都不是简单人物，在成堆的怪物里厮杀，得到晶核不算难事，但是离开就比较难了。
这一层最大的敌人不是怪物，而且黑暗。
血腥和黑暗将百分之八十的参选者留在了第五层，他们没有死，只是变成了疯子。
尧昇险些变成疯子。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魇狸受制于尧昇，所以魇狸急啊，他害怕尧昇就这么死掉。
不过此时的魇狸本体还在苍，他急昏了头开启了尧昇给他的权限——直接从苍传送到了万级阶梯的主空间。
顺带把亓商给拉了过去。
这时亓商的魂体和新肉体的融合时间不够。
不过非神的自主运转程序将魇狸和亓商都给排斥出去了。
这就是亓商第一次进入非神。
第二次情况差不多，不同的是，第一次她扔出的匕首只是插进石头里，第二次，她将箭射进了尧昇的心脏。
不过在那之前，尧昇见到了光。
尧昇活了下来，在见到光的时候清醒回来，并借助亓商出现的空间节点逃了出去。
至于为什么射中了心脏还不死？
我不得不多说一句，像尧昇他们这种人，没有九十九条命还真别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