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意识到。
也来不及意识。
之前尧昇已经和老翁已经打过一次了，两人身上都有伤。
尧昇的伤口已经再次裂开。
老翁的傀儡行动能力大减。
烟尘对亓商的伤害随着时间过去也不断加深。
老翁僵硬着身体，他很不幸地还中了人妖的毒。
傀儡的身上颜色越来越偏青黑。
“天助我也。”
一道黑色闪电在尧昇背后，疾速地冲他袭来。
亓商也抓住这个机会向尧昇使出全力一击。
却不知，尧昇身上炸开血洞后，另一边又出现一个尧昇。
此时的亓商已经来不及再做反应。
他一掌拍中亓商腰侧，不知打入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将亓商击飞到老远。
随后打了鸡血的尧昇转头向老翁攻去。
此时两人对上，老翁竟不敌尧昇一击。
“轰——”
亓商躺在地上，腰侧的珠子将她整个灵魂禁锢住，亓商挣扎着要起来，却怎么也没有成功。
解决掉老翁的尧昇从赛亚超人状态退出来，并且更加虚弱了。
他缓慢地向着亓商走过来。
“咳咳……”尧昇边走边咳，全身上下都有渗血，样子无比惨烈。
“咔嚓——”踉跄一下。
尧昇走了五分钟才靠近亓商。
亓商已经进入魂体虚化，整个灵魂都虚弱地苍白了一下。
更像鬼了。
尧昇脸上也是血，他跪在亓商身侧，咧开嘴大笑，像个厉鬼。
“商商，你是我的，我的。”尧昇想要拥抱亓商，却被亓商一把拍开。
“呵，妄想。”亓商嘴唇微动，似连发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两手挣扎着可以动弹，她左手伸向腰侧，五指撕开魂体，直接将那颗珠子生生挖了出来，然后一用力，将珠子捏成粉末。
没有血。
亓商已经没办法保持人的形体的幻化。
她的魂体又苍白了一下。
尧昇的笑收回，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亓商。
“你已经没有余力了。”
“你等着。”
亓商笑了笑。
“咔嚓——”
尧昇脸色大变。
之前亓商在乱石地带的无规则轰炸，原来是为了炸裂地表，释放本就活跃非常的奇怪岩浆。
“你——”
尧昇一把抱起亓商，尽量往高处走。
亓商很诧异，她魂体的能量受到一股牵引力，渐渐凝实。
这个次空间就这么大，他们也无处可躲。
尼尔和人妖不知道哪去了。
说不定已经死了。
试炼还没有结束。
尧昇将亓商放在石头上，吐了一口血。
“你是要和我同归于尽吗？”尧昇有些虚弱。
亓商面无表情，“说来也矛盾，我既希望自己活下去，又可以为了杀你不要命。”
“你就不想我活下去吗？”
“不想。”
尧昇笑了笑，“可能不会如你所愿了。”
尧昇在石头上盘腿而坐，不知是在疗伤，还是在做什么。
亓商感觉得到，他身上的能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