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汐莞尔一笑:“噗呲,本少爷一掷万金还不是这谷内有几个见钱眼开的老狐狸嘛。”
冥一脸一红,冥一显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听说诸葛云汐偷盗药材,然后花了一千万两黄金摆平了此事。自己虽然出身富贵,但是一千万两黄金对自己也是个大数目,甚至对于国家来说,也不是一个可以说拿就拿出来的数目。
更让冥一不可思议的是如果这世上多了一个如此之人,必被各国皇室和江湖势力所争抢忌惮,但是无论是哪方势力都好像不曾对这个凭空出现的人有所耳闻。冥一眼眸一闪,也就是说这个年轻人是本身存在各大势力之中的人,那他是哪一个势力的呢?
诸葛云汐表面上微微一笑,而心里却在咒骂着冥一,这个笑面虎,小小年纪心思就不浅,不会是哪个皇室或者是江湖的人吧,那自己岂不是要暴露了?
诸葛云汐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阿狼的毛发,阿狼的毛发真是越来越顺了。时不时的,还将桌上的食物送到阿狼的口中,阿狼趴在诸葛云汐的身边,张口不睁眼地,直接享受着诸葛云汐带给它的特殊待遇。
诸葛云汐喂着阿狼,她的注意力都在阿狼的身上,随口念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诗一出,全场静默无声,就连凌越都呆住了,只有那墨白公子嘴角微勾,而那白衣的岑青的眉头微皱。诸葛云汐心中忐忑,不会有人知道李白吧,李白李白对不住了,我实在不会作诗。
而最先带头鼓掌的是大长老,嘴里念叨着:“好诗,好诗啊,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啊。老夫的一把年纪,还没有少年般的心境,惭愧惭愧啊。”
诸葛云汐举杯示意,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冥一从震惊到落败后的失落,再到最后的钦佩。
冥一举杯说道:“冥一佩服,公子果然才高八斗,冥一甘拜下风,此局是冥一输了。”
诸葛云汐毫不在意说道:“怎么样,可否要认我这个大哥?”
冥一似乎心有不甘,但又无法失信,眼睛一转:“刚才冥一所说为比文斗武,文输给了公子,那武定不能输给公子。”
诸葛云汐将握在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微微一笑:“爷可不想留下个欺负人的名声,让你五招。”
冥一一听颇有些恼怒:“何须你相让?”
说完,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冥一拿起了身边的佩剑向诸葛云汐袭来,凌越摇了摇头。
诸葛云汐又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反而对冥一袭来的剑视而不见。小小有些紧张,喊了一声:“公子,小心啊。”
而诸葛云汐微微一笑,只是在剑离自己几毫厘的时候,诸葛云汐忽然一动,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诸葛云汐就在几步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