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和这里很熟,竟然从后门而上,来到一处阁楼,阁楼清幽,宁静,竟一点也不像是怡红院这种地方该有的,但又与前院紧密联系,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全然知晓。
安寒心想,这人身份不简单,不是京城最大的怡红院老板,也和这里有莫大的关系,更何况,那句“暗卫”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护卫,而像是提醒自己被人跟踪。
“公子果然非凡人,这居所,竟是常人也想不到。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陌非白。姑娘想错了。这是我一朋友的居所,并不是在下的。”虽然这样说,可是安寒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如今未坦实相告,定也有一定的苦衷。
于是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公子,天色已晚,是否改日再来和这位公子相聚?”身边采蓝的提醒,安寒才意识到,自己顾着聊天,竟忘了自己已经出来一整天了。
于是急忙告辞。
王爷府内。
安寒还没到沁水居,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了一股嚎叫的声音。安寒心下一惊,先是跟踪自己的人,后是丫鬟院内惨叫,看来两者有莫大的关系。
还好和采蓝两人发现得早,从后门进入,悄悄从窗户爬进去换好衣裳,再回到前门。
安寒一脸冷漠,走了进去,站在门边的小厮主动让开了两条路,“拜见王妃。”
一进去,就见地下黑压压的跪了一群的丫鬟,都是自己院内的人,而文侧妃身边的大丫鬟锦儿,却是在用力的掌掴巧蕊。
“放肆,谁容许你个贱婢在本王妃院内撒泼!”安寒气极了。
锦儿一见安寒这个口气,不禁也慌了,挺住了手。
“姐姐莫要生气,是妹妹我叫他们这样做的。这些以下犯上的东西,竟然让王妃私自出府,还好如今姐姐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你说万一要有个好歹,妹妹如何向王爷交代啊。”文侧妃坐在树下的石桌前,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欣赏着这场景,满脸都是不屑。
“真是放肆,如今连本王妃去哪里,你个妾侍竟然也要管到头上了。本王妃如今还是王爷府的主母,何以你要向王爷交代,莫非是妹妹妾侍当腻了,要和管家管事抢饭吃了?那如今本王妃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谁才是这王爷府中的主母。”
“来人!”
“是”
“将这以下犯上的妾侍掌掴20下。”
“这…这…”
“这,什么这,难道要本王妃亲自动手吗?”
“你敢?今日你胆敢这样做,等王爷回来了,我定会加倍还你!放手!放手啊!”
下人便左右开弓的打了起来。
“你放心,本王妃明日自当进宫向皇祖母,皇后娘娘请罪,是本王妃无能,未能好好的管教你这个妾侍,已至于如今你都胆敢以王妃自居了。这次擅闯沁水居打我下人,下次是不是就要打我了?”
“还有你们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如今连谁是主子也不知道了吗?本王妃才是你们的主子!本王妃叫你们活着,谁敢去死?”
众人看是都被打了好几大板,连站也站不稳,看着巧蕊脸肿得和包子一样,满脸鲜血横流,安寒心疼死了!
跟踪的人果然是文侧妃派来的,那辆马车不就是要置她于死地吗?趁她出府,可以很好的解决她,如果她在府外出事,没有人会怀疑到文侧妃身上,怪就怪在安寒要自己擅自出府。
昔日,出嫁之时,沈青霞的威胁还在耳边,果然这一家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