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咱们总不能挖个遍吧?”
“谁说让你挖林子了?咱们要等着沈女官与沈大人的指示!”
“而且你是不是傻?挖坑这种粗活我们怎么可能亲自动手?等沈女官找准了位子,花上几个铜板让当地的农夫挖就行了!”
“那咱们是来干嘛来了?”
“占位子啊!咱们先把可疑的位子占了,靠山王府那位不就不敢过来了?”
“说起来那徐世子也挺可怜的,成天被人利用不说,还出力不讨好!”
“谁让他姓徐呢!你们没听到那个传言吗?关于徐世子和太子的……”
“什么传言?”
“禁声!这也是你们能乱说的!摸摸自己脖子上的有几颗脑袋!”
一时树下安静了,很快,那几个人也转移了话题,树上的田言给了心奴一个眼色,心奴又揽了她的细腰,两个人在树上掠过一道残影,离职方司的人远了。
田言落了地,心奴也松了她,田言轻声问心奴:“心奴,世子的日子是不是不大好过?”
心奴看了田言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田言挑挑眉毛心想也是,如果他的日子真的好过,也就不会推脱不掉一个低级宦官的应酬了。
“走,咱们去那个飞仙楼。”田言吱了声,心奴同她一起抄近路往山坡上去。
田言在前面走着,心奴在后面跟着,一时,田言感觉心奴没跟上来,她扭头去看她时,见她正单膝跪在草丛里盯着什么看,田言也过去俯身在她身边,心奴拈起一手指肚的湿土给田言看,田言眉心一拧,她压了声音道:“血?”
心奴扫向周围,很快,她在一丛荆棘里又发现了一块碎布条,田言突然兴奋了起来,她急道:“走,追上去看看!”
心奴一把拉住了田言,田言不解地看向她,她却是冲田言摇了摇头,田言一时笑了:“你担心我的安全呀,应该没事儿吧,再说了,万一这条碎布是一个当地打猎的人的呢?”
心奴还是没动,田言只好道:“咱们小心些便好了,你忘了咱们到这里来是为什么了?兴许这件事情办不好,世子的日子便会更难过,世子的日子不好过,我在车马行的日子,可也就不好过了。”
终于,心奴松了田言,她自己抬脚走在了前面,田言松了一口气,她抿嘴浅笑,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心奴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