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在床上拘了好几天,直到大夫说她可以下来活动活动身体了,心奴才扶着她往房间外面来。
田言瞄着心奴问:“咱们去看看集尘吧?他伤的不是比我还重么?”
心奴便点头扶着她往集尘的房间里去。
集尘的房间离田言的房间有些远,两个人刚刚走到了集尘的房间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的集尘与春蚕的争辩声,就听集尘先道:
“你怎么总是对田姑娘有意见?你看田姑娘多厉害!她这一次可是帮着世子找到了那个东西!要知道沈月容与沈弈星可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田姑娘一出手便成了!”
“哦?所以你就把她当主子了?忘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了?”
“春蚕,你怎么这样说话!田姑娘身分也不低呀,她又不是贱民,又不是奴籍,而且她又聪慧、又有胆识,你我这种只会出力气的不应该仰慕田姑娘吗?”
“哼,你自己仰慕去吧!你跟在世子身边也有不少年头儿了,怎么眼光还是这样短浅,什么样的人你都看作主子,真是一辈子当奴才的命!”
“我本来也是奴才呀!而且当世子的奴才有什么不好的,世子对我们多好?你的想法儿有问题啊!”
田言抿着嘴听着屋子里面的人吵架,她旁边的心奴却是不悦了,她上前“啪啪啪”几声重重地拍响了房门,田言忙动了动身子藏在了心奴的身后。
瞬间,里面的说话声停了,接着,春蚕开了门,她瞄了一眼心奴,没吱声,走了;田言猫在心奴身后等春蚕下了楼。她才出来。
“心奴?是你吗?”屋子里的集尘吱声了。
心奴转了身去扶田言,田言的脸上重新挂上笑意,同心奴一起进了门。
当集尘看到进来的除了心奴还有田言时,他怔了怔,随即他脸一红,小声道:“那个……刚才我与春蚕说的话,想来田姑娘听到了?”
田言便大大方方地道:“听到了。”
集尘便靠在床上不说话了。
“女人之间嘛,尤其是有本事的女人,难免会生出嫉妒之心来,春蚕不喜欢我,另一方面不也证明她的心里是承认我的能力的么?我是在帮世子做事,而且大多数不与春蚕同路,她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吧,也不妨碍我呀,你也不要与她争吵,你们一起在世子身边这么多年,伤了和气,耽误了世子的大事,便糟糕了。”田言笑道。
集尘便苦笑:“春蚕这个人其实就是性子有些冷,她很少在意别人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偏偏有些针对田姑娘了,还望田姑娘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
田言便也笑,她的目光扫过了集尘的胸口,她问:“你的伤如何?大夫是如何说的?”
“哦,我受伤是常事儿,我都习惯了,没大事儿。”集尘掩了掩自己的衣襟。
田言看了看集尘胸口露出来的绷带,上面还沾着血,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怪我,那个叫张带的先把提示给了我,我在看到那些人时就应该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要不是我急功近利,你也不会伤的这样重。”
集尘忙摇手道:“田姑娘,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你是为世子引路找物的,我和心奴才是负责保护你的!说起来,是我疏忽了,如果我警惕一些,田姑娘便不会受伤了!”
田言抿抿嘴,视线落在了集尘的床头上,却是见那里放着一个黑底银花的荷包,里面还露出来了半块纸,从那荷包上看来,像是双层的,如果是在街上买的,做工万不会这样好,而且也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