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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九重天,我虽然糊弄了一个仙使的名号,但也不便张扬,还是挤一挤罢。”

    白泽却摇头,面有冷色地扫向白梵,“他不能跟你一间,让他回原来的居所。”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抚额道:“哎!我俩拜了天地,儿子都半人高了,你现在才拘泥这些迂腐俗礼呢?”

    顿了顿一脸无奈指着白梵,“你看这他现在这模样,要论动歪心思的人,也该是我才对。”

    "."

    泽一脸不赞同的神情,眼看就要端上教习先生的架势张口念经,我连忙指向亮亮君,“诶诶诶!你还说我,你跟亮亮背着我暗渡陈仓那么多年了,我不也大度地挥挥衣袖成全你俩了。”

    果然此话一出,白泽清俊高雅的面皮露出些许不自然的窘意与惭愧,立即不说话了,亮亮这崽子欲跳出来狡辩,被不才在下用“白泽的结契迦印还在我手上当心我棒打鸳鸯一声令下让你俩天涯相隔”的凶恶眼神震退。

    看两人都乖觉,心满意足道:“既然你我都有个野男人,那就别相互为难了好嘛,你不计较我的,我也不嫌弃你的,咱俩相安无事。再者,白梵现在晚上也不宿绮云居,都跑去后山打坐进修。”

    话音刚落,白梵脑袋又一动,似乎被我最后一句话点醒了,想起自己此刻该出发去后山,于是抬脚便走。

    “看吧,一提他就走,咱们也别干杵着,进去吃口茶,跟我说说我儿的近况。”

    眼下我也没再有闲情拦他,招呼白泽亮亮进屋。

    晚间向君山来访时见到白泽亮亮,我便推托二人是我在凡界结交的散修,向君山一向有眼色,非但没有多问,还招呼了弟子备下席面以示欢迎。

    席面吃到最后变成了拼酒,白泽早早封住鼻息,作壁上观我三人一边胡吹海侃一边抱着酒坛海灌。

    最后向君山被三两个孝顺徒弟好言抬走,亮亮君被白泽一把打横抱回屋。

    不才在下是海量,凭一人之力将这俩灌倒,没曾想一个个都有人哄,留我独自孤零零对着一地躺倒的酒坛子。三分醉意涌上心头,不免感怀凄孤,念想起后山的狐狸。

    身后白泽清清冷冷的声音倏忽响起,“夜已深,帝姬吃了酒,还是不要外出吹风,早些安置罢。”

    本帝姬悻悻将跨出门槛的半只脚收回,白泽留在此还有一段时日,多少得顾着他的面子,省得日后被找茬。

    也罢,横竖我到后山也只能一人在瀑布边干坐着,还是回屋睡觉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