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是以后还少不得上官对我硖石多多照拂”
促狭一言引得两人皆笑,王昌龄尤其笑的豪爽,倒让两边道旁百姓看了个新鲜,历来前后县令接任皮笑肉不笑的见的多了,这一遭真是个异类。
王昌龄的确笑的酣畅。他即将赴任的陕州州衙录事参军事不仅是品阶上升了一阶,更关键的是手握实权。
一州录事参军事手握着监察及统领州衙各曹两项职掌,也既他不仅有监察地方官员的权力同时还是州衙各曹的顶头上司,论品秩固然是在州司马之下,但要论实权的话只是仅次于刺史、别驾而已。
以硖石在陕州诸县中的地位,再考虑到自己的年纪和资序,这个安排实是挑不出半点毛病,王昌龄又焉得不喜,笑过之后顺手拍了拍柳轻侯小白龙的马脖子,“若没有你无花在京中用力,陕州录事参军事的美官断也不会落到愚兄头上,只是以你我之间的关系,倒也尽可不必言谢”
柳轻侯嘴角含笑,“你要真想谢我也不介意”
随后的一系列交接办的无比顺利,其间王昌龄不仅陪柳轻侯逛了县城周边的佳风景,也几度设宴为他引荐了自己在县衙中的班底。
有吉温为县丞,又有顺利接收过来的这帮子班底,王昌龄人还没走,新任县令柳轻侯便已顺利的掌握了县衙,县衙上下也在最短的时间里度过了县令更迭必然会有的人事动荡,甚至连一点波澜都没起。
五日之后,县城另一侧的官道上,柳轻侯领着五天前迎他进城的同一拨人送走了要到州城上任的王昌龄,由此,被人一口一个明府叫着的他也正式成为硖石的百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