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本官以为此事非柳县令不可”
口中说着,佟征不时以眼神向许明远示意。许明远明显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在佟征说完后附和声道:“别驾此言有理,某早已闻知柳县令深受硖石百姓爱重,这是地利之外复有人和,领军剿匪可谓得人”
柳轻侯拍案而起,长笑之声震于屋瓦,“下官与许员郎相识数载,今日始知员郎爱我之心深重如此,下官无以为报,此事我应下了。
只是陕州乃京师肘腋,我以县令之职领一州镇军怕是有些不合规矩,员郎既举荐于我,朝廷那边就免不得还需员郎代为解释”
许明远心中憋屈的要死,我只不过是要拖住直道施工而已,怎么就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仅与刺史江浩破了脸,此时与柳轻侯也已结成了死仇,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但惟其如此,他反倒越是没了退路,脸上愈发黑沉,“此事就不劳柳县令操心了,自有某来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