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于是从客厅叫她,“今晨,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了。”
“不不不!”今晨满手泡沫的跑出来,“你别走!”
四目相对,今晨的脸刷就红了,南木眼神明亮的站在灯下,等着她说话。
今晨眼神飘忽了一下,“额……那个、我的意思是,现在根本打不到车,你不如、不如……”
“我睡哪儿?”南木替她说了出来。
今晨长呼了口气,赶忙冲进厨房洗手,边跑还边喊,“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从厨房出来,她又火速冲进卧室,并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二十分钟之后门开了,南木回头,就见今晨脸红红的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只软萌的毛绒兔子,“不嫌弃的话,你睡我屋里吧,我睡毛毛那里。”
“好啊,谢谢。”南木答应的倒快,这个安排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自己又不能真……是吧。
安排好之后,气氛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尴尬,今晨看了眼挂钟,已经一点半了,正想回屋睡觉,南木犹豫着开口了,“那个……你方不方便给我抹点药,我够不到。”
今晨一拍脑门,懊恼的说:“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医生说你洗澡之后还要再上一次药的。”说着拿出两贴膏药。
南木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伸手解开几粒纽扣,睡衣慢慢被退下去,今晨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手中的膏药差点掉在地上,担当衣服完全退去之后,今晨的心突然沉重起来,结实的后背上淤青一片,看着触目惊心,肩膀上还有两道血痕,这得多疼啊?她抖着手用酒精棉去触碰伤口。
“嘶!”南木疼的浑身一颤,肌肉都绷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今晨慌忙收回手。
“没事,再来。”南木咬了咬牙。
“那你忍着点。”南木疼,今晨也跟着疼,她没想到他伤的这样重,都怪自己,当时在剧院直接走掉就好了,干嘛非要和那种人争执,这样想着就说道:“都怪我,我不该冲动的。”
“呵……”南木喘了口气,“你没做错,受了欺负就要厉害一点,否则别人还会来欺负你。”他说这话不仅仅是对这件事,更是提醒她要强硬一点,否则在公司绝对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这是教育我呐还是安慰我呐?”今晨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我的承受力其实挺强的,你真不用安慰我。”
“我可没有安慰你,我是说真的,在社会里混就不能太善良,新闻上不是报过吗,一个女孩好心送孕妇回家,却被其伙同丈夫害死,这就是教训,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今晨不赞同的撅起了小嘴,“保护自己是没错,但还是要善良的,不然这个社会成什么样子了?”
南木叹了口气,真是教不明白啊,她这二十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就靠着那点功夫?
“你叹什么气啊?我觉得我说的没错。”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说你好了没?你再抹下去我后背的皮都要没了。”
今晨将一张巨大的膏药贴在他背上,又轻轻抚平,才说道:“好啦,去睡觉吧。”
一夜无梦,两人劳累了一晚上都睡的非常好,尤其是南木,嗅着满屋子少女的磬香,仿佛回到了儿时那个老旧却温馨的阁楼,那时候没有南氏企业,没有万贯家财,但是也没有连日不去的雾霾。
次日清晨,今晨打着哈欠多出门来,发现南木已经走了,桌子上用长颈鹿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