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可以是伪造的,那这上面你的太子宝印也是伪造的?太子,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朕,是那莫须有的贼人偷了你的太子宝印盖上这些信件的。”这些信件因为日期的不同,看起来有新的,有旧的,而太子宝印的沉色同样如此。
便是真的有人偷了太子的宝印拿去伪造,也不可能伪造的这么的真实。
太子眼中透露出一丝颓然,在明晃晃的人证和物证之下,再多的辩解都是枉然。
南越皇见太子闭嘴无言,就知道他是说不出狡辩的词了:“看来你是说不出什么来了,既然如此,李全,何在?”
“奴才在。”御前总管一直作为一个旁观者,听了这一切的大事,知道南越皇现在正处于怒火上,不敢有一刻的耽搁,连忙的站出来。
“请太子回去,太子宫不准任何人出来,太子潜心修书,任何人不得探望。”
这是要封闭整个太子宫的节奏,太子大惊失色,连忙喊道:“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一定会痛改前非。”
对此南越皇只是挥挥手,御前总管再不敢有任何的慢动作,亲自动手将太子拉了出去。
御书房的动静,很快就波及到了前朝和后宫。
皇后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后,就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御书房,想要替太子求情。
结果一向对她颇为尊敬的南越皇,这一次连门都没让她进去。
皇后在心中意识到,太子这一次犯下的事不同以往。
皇后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就走,但是也不能任由太子被关在太子宫内,时间一长,太子党必然会人心混乱,四分五裂。
她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将自己的儿子送上太子的位置,皇后绝不允许在最后这关键的时刻,出现任何的意外。
皇后脚下一转,没有回她的永宁宫,反而是去了她轻易不会踏足的出云阁。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说还有谁能够救太子,就算皇后不愿意相信,那也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太子的未婚妻,未来的太子妃,长安郡主——盛烟华。
皇后看不起这个儿媳妇,可长安郡主在南越皇那里的脸面,却是她这个皇后也比不了的。
“皇后娘娘今天怎么来了,您快请坐。”看到今日不请自来的皇后,盛烟华眼中微暗,唇角的笑容越发的上扬了几分。
然后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水果点心,还有在盛烟华位置上扣放着的一本书,不用说也是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淘来的话本。
明明是太子的未婚妻,现在太子出事了,她到好,还有这个闲情雅致。
皇后眼中一冷,嘴巴上刚刚要发作,但是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又只好重新的闭上嘴巴。
足足的稳了一会儿,才扬起慈和的笑容,温和的开口:“灼灼,这段日子在做什么啊?”
盛烟华不好意思的扰扰头发:“皇后娘娘,你是知道的,臣女素来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平日里也只能看看话本,然后练一会儿鞭子。”
看话本,练鞭子,这是一个普通的大家千金应该做的吗?皇后有些时候真的是弄不明白南越皇这个相伴二十多年的枕边人是怎么想的,像长安郡主这种嬉戏玩乐,纨绔荒诞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南越国的太子妃,更别说以后还要坐上国母的位置。
可此刻有事求人,皇后心里的怨言再多也不能说出来,反而夸赞了几句:“这哪里是胸无大志,你可是陛下亲封的长安郡主,就应该活的自由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