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她和新邻居的关系这么近的,好像自己从一开始新邻居搬家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有所交流,而且自己居然会那么不设限的让对方在自己的家中随意出入,想到这几日的一日三餐都是和对方一起吃,还有最为重要的是自己居然还给了对方自家的钥匙,白桥巧忍不住敲一敲自己的脑袋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钥匙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三天前,白桥巧和凌一柏约好下午一起吃凌一柏存放在白桥巧家冰箱的披萨,白桥巧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实在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为什么自己会抵挡不住对方的糖衣炮弹。白桥巧快被自己蠢哭了,故意用手扇了扇风,说‘宿舍好闷热呀,我去走廊上走走。’乘着大家激烈的讨论的时候,白桥巧拿出平时少见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出来了,关门的时候还听得到宿舍里面大家还在讨论各种脑补的画面,甚至隐隐有了要开车的嫌疑。
白桥巧赶紧挥了挥脑子里的限制级画面,自己对自己说‘太可怕了,我们之间就是正正经经的邻居关系。对,就是这样。’白桥巧站在走廊上,看着学校宿舍楼下的小花园,思绪万千,细细地回忆起当时给钥匙的情景起来。当时,自己吃的满嘴流油,披萨的香甜在齿间留香,自己慵懒的躺在了摇椅上,大猫肥胖的身躯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自己刚刚吃饱的突出的小肚子,被猫哥肥胖的身躯都要给压坏了,凌一柏笑着把她身上的猫怀抱了起来,放在了阳台上的猫咪小沙发上。
凌一柏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手里还拿着要扔出门的垃圾袋,说‘能给我一个钥匙吗,不然猫早上从阳台上出门太危险,或者门打开,你睡在家里也不安全,可以吗?’白桥巧在暖暖的阳光下,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想着早上刚为猫哥的危险行为训过猫哥,猫哥早晨出门却是不方便,她也就随口说道‘有一把钥匙在大门贴的福字里面,你从福字里面拿就可以了。’
凌一柏说‘好。’凌一柏随及拿着垃圾袋出了门,白桥巧耳边响起一阵轻轻的拖鞋与地板间接触的声音,还有关门声,她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懒散终究战胜了自己,昏昏睡了过去。如果此刻白桥巧睁开眼睛,就会看到凌一柏看着自己,背对阳光,口语‘好好睡,我的小白兔。’凌一柏拉上薄纱的窗帘,遮住些许阳光的刺眼,但并没有再拉起外层厚重的绒面窗帘,让一猫一人舒适的享受这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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