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受内伤吗,我怎么觉得你……”
萧白玉堵住了她未说完的下半句,用自己的唇,轻轻点了点又细细摩挲了一阵,这双唇才是真的,实在太好了。在她唇上停顿了半晌才分开几寸,吐息柔柔抚在她脸上:“红药,我以后再不欺负你了。”
直到唇瓣分开秦红药一脸见鬼的表情还是没有淡去,忽听沈绘在门里头响亮的咳嗽了一声,不知在和谁说话:“哎这个地方太小了,怎么什么都听得见。”
萧白玉弯了弯眼眸,重又靠了回去,伸手将她身上的尘土打落,紧接着掌心覆盖在她眼眸上,缓缓揉搓着。秦红药眼前落进一片黑暗中,便听话的闭上眼睛,缓和着两日没有合眼的涩然和困倦,她掌心带着淡淡的温度,熨烫着疲惫的双眸,眼眶久违的湿润起来,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闭着眼伸手找到怀中的人,将她揽起一些,让她靠坐的更为舒适,似是徐徐闲谈般问道:“这两日你怎么过来的?”
萧白玉靠在她肩头目光远远的望在某处,似是遥望着从未见过的风景,长舒一口气道:“只有两日么,我感觉过了好久,可能是十天半月,也可能是三五十年,做了好长的噩梦。”
秦红药摸索着抚上她脸颊,感受着随着她说话脸颊一起一伏,指尖下意识戳了戳她脸庞,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才是幼稚到极点。她嗯了一声,继续道:“梦见什么了。”
“梦见没有你的世界,我叫你的时候你冷冷的问我你是谁,嗯最后还把我杀了。”她似是在抱怨,手在脸侧挥了挥,可是秦红药的手指被隔开又戳上来,几次反复之后也再懒得理,任由她动作了。
秦红药笑出声,赞叹了一番自己的英勇:“我这么厉害的么,你怕不怕?”
萧白玉用力点头,双臂都绕上了她的脊背,由靠坐转成了相拥,下巴搭在她肩上模模糊糊的问道:“你当时闯金盟主寿宴的时候是假扮成兽王庄的侍女么?”
她心里还是耿耿于怀,毕竟看着秦红药被别人又搂又抱,亲没亲是不知道,不过肯定被摸了不少下。秦红药听她提起这么古老的事,不禁哂然失笑:“怎么可能,我们修罗教什么时候不是光明正大的,做什么要去假扮侍女。”
萧白玉心里舒服一点,但听到她这么虚假的自夸自耀还是哼了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光明正大了,明明一直偷偷摸摸的跟着我,还偷走了我的……”
“咳咳咳,这地方真的是太小太小了,再说一次真的什么都听得见。”沈绘在门里头咳得像是要把肺丢出来一样,孟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还坐在门边的两人,那两人不知道悄悄密密的在说什么,压低了声音她是半分都听不见。孟湘好心的拍了拍沈绘的背部,看她咳嗽的这么厉害,便把剩下的最后一口水递给了她。
秦红药却像听不见其他动静一般,只有怀中人的喁喁私语才能落进耳中,笑意渐渐在脸上扩大,她都不知自己竟能露出如此明媚的笑容,只悄声问她:“偷走你的什么?银两吗,没有吧,咱们一路的银两不都是我出的么。”
两人对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哪能看不出她在故意调笑,萧白玉手滑到她腰间,捏起几分软肉轻扭了一下。秦红药立刻在耳边倒吸了一口冷气,扭着腰往旁边闪了几寸,一只手抓住了她在腰间动作的手指,挑眉似轻喝还笑:“君子动口不动手听说过没,亏你还是一派掌门,怎么像小孩子说不过就动手。”
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