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以后,自己一直都没有取下来。
或许,我不是不记得,而是,我根本没有想过取下来。
我用左手的食指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嘴里默念着,“秦深,你该不会又耍我吧?刚跟我求完婚,该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嘲笑着自己荒谬的想法。
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警示灯收敛了自己的光芒,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脱下口罩。而我就像以往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些病人一样,紧张地向他们追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烧伤了背部的皮肤。”
“那他怎么会晕倒了?”
“痛晕了。”
紧跟在医生后面的护士很快就推着载着秦深的病床出来了。
看着他惨白的侧脸,我抬起脚跟着她们一起去病房。我知道,能痛得昏睡过去的,肯定是烧伤得很严重。
他还没有醒。
我坐在床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如此安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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