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忍不住往上翘起的嘴角,我可怜兮兮地哭诉道:“对不起也没用,人家还是痛……”
“晚晚,你知道忘记痛楚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我撅着嘴巴,无辜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勾着一抹邪魅地笑容,言语中透着些危险的气息,“那就是用另一种触感转移注意力。”
他的表情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很不安。我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冒出戏弄他的想法。
“秦深,我的脑门已经不痛了。我们赶紧起来,换衣服吧!”
我撑着床板准备坐立起来,一只即将发情的雄性动物扑在我的身上,限制着我的动作。
泰山压顶,“嘿嘿,秦深,我已经不痛了……”
“可是,我痛。”
“你哪儿痛?”我狗腿儿似地讨好他,“我给你呼呼?”
嘴角勾起的弧度,证明他接受了这个建议,“真的给我呼呼?”
我连连点头,“嗯,你先起来,一切都好说。”
他依旧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你感受到了吗?”
“嗯?”
他用力朝我身上拱了拱,“那儿痛。”
隔着薄薄的布料,大腿根部猛然受了一击,磕得我心里直发毛。
空气中每一个分子都携带着暧昧的味道,我困窘得只懂讪笑道:“嘿嘿,秦深,我们不是还有正经事得办吗?”
“对,得办正事。”
话音刚落,我只感觉腿上一凉,身上的裙子被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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