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你还认识很多个叫雪姨的人吗?”
她很不喜欢那个人的不可一世。于是,语气徒然变冷,“你有什么事?”
“你明天晚上八点在陶陶居等我。”
“为什么?”
“当然有事才找你啊。”汪盈雪用一种不容置喙地口吻叮嘱道,“别迟到。”
“嘟嘟嘟……”还没有等她拒绝,所谓的雪姨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林依晚对着收起了光亮的手机屏幕嘀咕道,“还真是莫名其妙。”
她随手把电话放在包包外面的隔层里,慵懒地靠在座椅上欣赏窗外的蓝天白云。好难得羊城的天空褪去了一身的雾霾,露出湛蓝澄清的本色。
师傅很快就把她送到了保加利亚公寓。付过钱,她拎起手提包就往大门口走去。
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套着粉色硅胶壳的手机搁在后座的位置上。
林依晚回到18楼的小窝里,连衣服也懒得换下,就直接躺在床上倒头大睡了。
与廖雪宁争锋相对,费了好大一股劲儿才把她打发走,汪雨晴就匆忙地回到治疗室。
空荡荡的房间,视线一眼就能扫尽。晚晚呢?
汪雨晴着急地拨打林依晚的手机号码,只是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她忐忑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晚晚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没法找到林依晚,她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秦深。
没有任何的寒暄,汪雨晴直接问道:“阿深,你跟晚晚一起吗?”
“没有,怎么?”
“她在我的治疗室里不见了。”
秦深的语气出现了一丝不平稳的颤抖,“她怎么会在你那里?”
当务之急是找到晚晚,其他事情要是秦深追究起来,以后再说吧。汪雨晴坦白地告诉了他,“我对她进行了催眠。”
如果不是出现了不可控制的状况,汪雨晴的语气是不会这么着急的。秦深的心弦紧绷着,马上拨打林依晚的号码。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关掉了手机。
秦深当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回去保加利亚公寓。晚晚,你不要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