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云夫人心情大好。想着必要在他恢复仙力之前找到他,将他杀掉。
于是,云夫人便起身下床,做了礼,道谢道:“多谢独孤前辈这些日子里的照顾之恩,小女在这里叨扰多日,心里实在是不安,今日谢过,他日,若有小女帮的上忙的必然想帮。”
云夫人自醒来之后行为便奇奇怪怪,令人深省。譬如,她真的是不是脑袋坏了。
云夫人做了个礼,正要走。却忽然感觉有一道力拉着自己,阻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只听见独孤道:“你虽然没多大妨碍,但身中剧毒。恐怕有性命之忧,还是在这里暂住一段时日再走也不迟。还有你那些银子再可能过几日我才能还。”
云夫人呆了片刻,方才正经道:“银子你不用还了。至于中毒一事……我自己瞧瞧。”说着便自己一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上,摸了半响。对着独孤,疑惑道:“并无中毒之象。”
独孤仿佛早已知道她的答案一般,了然道:“其实本座也不知你中的是那种毒,但那日本座见你浑身都是黑血,怕是中了剧毒。可能你体质特殊,瞧不出来,但为你安全着想,还是在多观察几日吧。”
云夫人知道这人间稀奇古怪的毒有些多,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毒更是多。她就知道一种叫含笑半步癫的毒,那毒可谓是折磨死个人。她只好独自伤心半响,像个霜打的茄子,凄然道:“那就多叨扰几日了。”
屋内的两人脸色有些古怪。他们记得这位姑娘受伤时,全身并没有一滴黑血。
于是,他们不禁感慨:这真是高智商的对决。
于是,云夫人便这样留了下来。一边找毒,一边练自己以前的武功。她本不想练的,但她悲催的发现自己也法力全失。虽然她把那件染血的红衣要了回来,但是她依旧无可奈何。一是她法力尽失因而找不到司命的方位。二是她所有的金银财宝都在乾坤袋里,但乾坤袋被施了法,她拿不出来,因而不能出去找客栈住,只能厚着一张老脸在这里蹭吃蹭喝。三是万一她出去找司命时,他已经恢复法力,那自己岂不是钉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么一想,她又忧愁了几日。
后来她也想通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至少死的壮烈。这么一想,她瞬间精神了。练功也练得起劲,内力也运用的应手了些。
于是,她练着剑作着花农的工作。瞧瞧,那树上的残花、枯树枝全被她砍了下来。云夫人练得不亦乐乎,忽然感到一阵剑风袭来,匆忙的避开。转身一看,却道是独孤。
独孤像是踏月而来飘然然的仙尊,一身可于天上的幽月相比拟的清冷之气,衬得他更不像十丈红尘中的人。容颜丰俊无双,单单是如此美貌,就连身为狐狸的她也不得不赞一句:你爹妈真会生。
独孤清冷一笑:“试试?”
云夫人亦是展开玩世不恭的笑,道:“请。”
两人同样为绝世容颜的人,同样是身怀绝技的人,在朦胧的月华下,在树影婆娑下,在满天飘飞的花瓣下,双双比剑,时而有铁器相碰撞之音,时而有女子窈窕的身影向后倾斜的剪影,时而有男子乌黑的墨发若有若现的清冷容颜。也不知过了多少招后,双方的剑竟都搁在对方脖颈之处。
忽然有一声豪迈的老者哈哈大笑:“精彩,当真是精彩。也不罔顾老朽出来一番。”
云夫人见对方是青原老者,脸上立刻摆上得体的笑,微微弯了腰,优雅道:“青原前辈。”
青原老者在半空中虚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