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不解的问道:“小时,你怎么做到的?”
无钩得意的看着她,天真无邪道:“我比母亲厉害啊。”
无钩似乎有了女人无理取闹阴晴不定的脾气一样,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满意道:“时果,时果,名字,记住。”
云夫人晃着头,她的面前又出现一件问题,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起的名字?”
无钩脚步一顿,鄙夷的看了自家母亲一眼,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走开了。
云夫人脚步晃了几下,一层红光自她的脚下而起,像是东升的太阳带着无限的希望,拂过四周,绿意丛生,生灵丛生。
这该死的再生之术乃是个禁术,用了这术法后,她怎么说也要倒霉一阵子,所以,她心情悲痛了。但还好,面容上没表露出来,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艳丽面容。
不过,下一秒她又悲痛了。她的乾坤袋破了,一大推的金银财宝小山似的堆的老高,这可怎么办?
独孤见她为难,便主动的,好心的帮她一个大忙:“本座还有几间空房子,不若本座先帮你保管如何?”
虽然独孤的确是好心的,而且这些金银珠宝如粪土一般对自己没啥用处,还有点拖她后退的坏处,但是,她作为一个清心寡欲、世外高人的神仙怎么这么舍不得这些个粪土累赘,莫不是日久生情?
这确实是个好借口。
云夫人独自纠结许久,暗自安慰了自己许久,终于,像对独孤给予厚望一般,沉重道:“记得把钥匙给我。”
独孤抱肩,神情莫测,语气中有些揶揄:“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你这么接地气的神仙。”
云夫人尴尬几许,有些欲盖弥彰道:“我在凡间生活了这么久,还是一届商人,能不注重自己的命根子吗?”然后又用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尔等凡人,懂什么?”
然后,故作趾高气扬的走了。
云夫人回想自己的幼稚行为,未免汗颜。此等经历,不堪回首。
……
到了自己小小的陋室,不禁悲愤。想她以前,那里住过如此简单到无语,想来点评语却不知从哪里入手的小房子。
还好她爱折腾,自己提笔画了副山水鸟语画,又模仿了前人的字,高高的挂着当个摆设。又在独孤家的后花园里折了几枝梨花桃花杏花的,好生用灵力养着,保它不谢。又将凳子桌子细心的洗了三遍。这般看来,这屋子果真没当初那般难以忍受。
但是,无钩不这么以为。他仔细的评点了那幅画,私心以为有点玷污他的眼镜。
云夫人一进门,便见他这么认真的看着她画的那幅画,还时不时的点点头。便问:“怎么,这位画师画得如何?”
无钩在她母亲袖子里呆着时,便知道这画乃是她母亲所做,身为人子,让母亲不开心,乃是件不孝的事。所以,他便勉为其难的违心道:“好。”又忽然想到这一个“好”字岂能表达他内心对这副画的喜爱,又刻意的重复一遍,道:“很好。”这次他在“好”字前面加了个量词,想必母亲能明白他的心意。
云夫人确实明白他的心意。见他那般不可忍受却为了哄她开心做出一副很喜欢的模样,着实很可爱。便笑了笑。确实是很开心的笑,不是之前那副虚伪、为了迎合当时的场合、气氛而做出的虚假反应。
这一笑,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让屋内的哪几种花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