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慧嗤笑,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傻丫头!”
同一时段,盛世集团,珞宁也召开了股东大会,宣布将盛世集团大小事务交给马克代为处理。
马克进来因为宋雅的事情一直不在状态,会议结束之后,他找到了珞宁要推掉代理董事长一职。
在珞宁的办公室里,马克自动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剩下空杯子在手里捏着,马克的目光颓废无神,不久,凉薄的声音便传到了珞宁的耳朵里:“宋雅找不到,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工作,本来我还想跟你辞职告假,没想到你竟先一步把所有的工作都推到我头上,珞宁,我们还是兄弟吗?”
说话时,珞宁还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签署文件,听到马克的话,手中的笔突然停顿下来,墨眸变得深邃。
有的时候,帮人家保守秘密也着实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一边是亲如手足的兄弟,一边是一份承诺,珞宁夹在中间也实在为难。
停下笔,他站起来走到马克身后,抬起手,手心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握紧:“让宋雅去成长吧,她也需要空间。”
马克把头稍稍往后转了一点,用眼角余光注视着珞宁,上挑的一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这其中有淡漠有冷静还有些落寞。
他说:“我怎么不知道,她向来要强,”马克笑了,急忙替宋雅辩白:“不,也不是生来要强,她只是要与我并肩看风景。”说这话时,他抬起头眼里由着宠溺和纵容就好像宋雅从未离开过一样,“曾经,她对我说,真正的爱情应该像一株木棉,根深深的扎进土地里,叶向上生长,在云中相融,在风中致意。”
说完,连珞宁都笑了,他对马克说:“你看,她这么骄傲,你忍心折断她的翅膀吗?”
“我当然不会害她!”马克疾言厉色,蹭的转过身来,细看之下连眉头都是皱着的。
“你知道吗?自从宋雅进入盛世集团,我便把她放到我眼皮子底下,看着她成长,我从来都没有让她离开过我,”马克眼圈红了,把珞宁的手从肩上拨下来,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连连摇头,模样倍显颓废:“她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住哪里,有没有按时吃饭?一个人害怕了身边又有谁来安慰?”
珞宁双手插在口袋里,朝马克的方向看去,那双如墨般的黑眸里的视线落到马克的侧脸上,除了这般似曾相识的模样,珞宁终是不忍心,垂眸缓了缓,走过去:“马克,给她一点时间,等她想明白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她还会回来吗?”马克看向珞宁,目光无助。
那种目光就好像把珞宁当做信仰,是走投无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他说是,她会回来。他才能骗自己坚持下去。
马克把垂在跨侧的手一点点握紧,那样细微的动作被珞宁看在眼里,而后他在抬头去看马克,动了动喉结,唇角浮起一抹微笑:“会的,她会回来的。”
马克眼里闪过浮光,却是笑了,走到珞宁的面前,咽下喉间的苦涩开口:“去吧,盛世这边我替你守着。”
“谢谢。”珞宁说。
伦敦时间下午3:50分,珞宁的私人飞机降落伦敦国际机场,前来接机的人是肯辛顿的管家麦克森。
珞宁说,我们先回一趟肯辛顿,把行李放到家里然后再去看岳父。不然他见我们这么急急忙忙回来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可就是出事了啊!”夕林心急生乱。
“嘘。”珞宁食指放在她的唇上,叮嘱她:“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