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欧阳珊看着夕林夹着眼泪,讥讽一样的笑了,“珞夕林不要把你自己说的跟个圣母一样,我凭什么要感谢你,陈诚他是我丈夫,”她指着自己的肚子,炫耀一般的开口:“我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我带着他的孩子来看他,需要经过谁的同意?”她移开眸,用手指向珞夕林和络震庭,中间是陈诚的墓碑,欧阳珊突然发怒:“你们有什么权利,陈诚他姓陈,你们姓珞,即便要下葬也应该是陈家的墓地,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说罢,她便要扑过去,大有用手掘开墓碑,将陈诚抢过来的意思,夕林跑过去挡住了她:“你住手,死者为大,他已经死了,难道你要让他死不瞑目吗!”
因为一句话,欧阳珊像是被点了穴一样愣在原地,抬眸看了珞夕林一眼,而后有发狠的推开她:“都是因为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杀害了他的父母让他变成无家可归的孤儿,他又怎么会躺在这里,你们这些人真是人面兽心!”
珞夕林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欧阳珊毫无形象的哭声,一直以来她和陈诚的背景相似,惺惺相惜。如今陈诚死了,她的精神依靠便没了,她也快活不下去了。
这时候,一直没有发话的络震庭突然走到欧阳珊身边蹲下来用苍老慈爱的手拍了拍她的背:“孩子,国邦临终前嘱托,让我好好照顾陈诚那孩子,我一直视他为自己的亲生儿子,你有见过哪个父亲会害儿子的吗?”
络震庭用最平常的言语,划开了他们一直解不开的结。欧阳珊终于抬起头看了络震庭一眼,在他的颔首间接受了这个她一定要接受的事实。
只是还没有等她开口,珞夕林却出现了问题,她开始皱起眉来,最后实在忍不住疼痛“啊”的叫出了声,将络震庭和欧阳珊的视线都应了过去。
络震庭看到女儿惨白的一张脸,几乎没有了血色,因为疼,额上的青筋在那白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时强时弱。实在让人担忧。
“夕林。”络震庭在珞夕林昏倒的瞬间不管不顾的跑过去,接住了女儿。他将夕林打横抱起朝远处的保镖大喊一声:“去把车开过来!”
夕林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家的卧室里,一睁眼便看到守在床边的父亲。
络震庭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不止,握着她的手,看到她醒来后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来:“我的宝贝醒来了?”
夕林的眼圈红了,“爸。”父亲大概已经知道她的病情了吧,她坐起来弯腰将脸贴在络震庭的手背上,无比珍惜这个温度:“爸,对不起。”
络震庭一只手被女儿抓着,他就用另一只手抚摸女儿的背,喉咙上下翻滚才能发出些哽咽的声音:“傻孩子,你对不起我什么呢?是爸爸没有用,救不了你妈妈,也保护不了你。”
泪顺着夕林的眼角掉出来,滑到络震庭的手背上,虽然用的哭泣声,但情绪却平静了很多,仿佛已经看淡了一切,也安排好了一切那样问父亲:“妈妈那个时候也跟我一样吗?”
络震庭无声的点点头,夕林的话像是引火的柴,将络震庭压制的痛苦皆数点燃:“你妈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得了乳腺癌并且已经到了晚起,她却一直瞒着我不说,直到病重的最后一年,实在忍不住了,才对我说了实话。当时不怪我粗心,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
络震庭不说了,因为夕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