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无论是否有人主动开口来打破僵局,但在他们一进入到这间大殿之中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不自觉地投在他们的身上。
而这侍卫,显然是受了惊吓。这殿里,有什么是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甚至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呢?
明烨抓到了这一细节,又顺着侍卫慌忙遮掩下去的目光往身侧一瞥。心中某个隐隐闪过的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
只是,"."
时机尚未成熟,即便有什么把握也只能按兵不动。争得一时的胜负那没有什么骄傲的,只有放长线钓大鱼才会是目的所在。
“跪下。”无忧踢在了面前三人的小腿上,厉声一喝。
“陛下。”无忧反应很是迅速,当即从怀里掏出了那三人给他搜罗来的所有证据,顺带着恭恭敬敬地奉上了古琴当中埋藏得最深的地形图来:“这一张是皇宫的地形图,应该是彤管逃走之时所遗留下来的。”
在无忧的眼中,地形图应该是所有的重中之重。毕竟什么类似于互通有无的信件,仅是起到一个铁证如山的作用罢了。真正的情况如何,其实在场的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无忧特意将地形图放置在了最上方,以便明烨一览无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个。
“地图?”明烨捏着其中一角拿了起来,眼神之中依旧是那种淡淡的样子,就好像这不过是一本读了千百遍的平淡无奇的文章。
此时的彤管还被其余暗卫扣住肩膀,半点动弹不得。憋闷了一肚子的眼角余光里,彤管只看到明烨走近,脸上尽是嘲弄轻蔑的笑意:“朕寻思着,你堂堂的三皇子自小也是受足了皇室教养,怎的连这宫里的地形是个什么都记不下来?”
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即便他一开始便有心防范着彤管,特意将其人的居所安排在了宫里最为偏僻的地方。也多次三令五申让宫人们跟着他的行踪。
可百密终有一疏,疏漏就是这些平日里最不起眼,却在皇宫之中可谓是遍地都是的宫人们。
宫人配合着彤管里应外合,这期间足足有将近一年的光阴。那些彤管无法踏足的地方,有人会替他走过。彤管无法亲眼得见的地方,自然也会通过这一渠道尽数传回他的耳朵里。
如此一来,彤管本身就是一个活着的地图。那些记载在纸上的,不过是迫不得已。
彤管,还犯不着使用这样愚笨的方法来使自己处处陷入被动之地:“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