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白安一直僵着身子不愿意和墨云深说话,墨云深知道她还别扭着,却也不戳穿她,只是默默地走在她身边,看见有车马往来的时候,会伸出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揽。
不过墨云深既然跟了出来,就一定要把她哄好,所以见诸淮他们没跟上来之后,他干脆伸手拉着她又往没人的小巷里走去。
“你又做什么,放开我!”
越白安这会儿终于舍得开口跟他说话,她想要挣脱他,无奈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墨云深见她不再闹腾安静下来,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气力,在彻底松开手之前威胁她:“不许跑。”
越白安别开了脸,不想搭理他。
“我错了。”
墨云深比她高很多,但此时居然半蹲下身,仰头看着她:“求安儿原谅我。”
他说着还有意眨了眨眼,好看的眉眼中仿佛有满天星辰,让越白安有些看呆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又差点被男色所惑:“你错哪儿了!”
“不该亲你。”
他昨天和她回到客栈的时候,她都没有和他告别就直接跑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墨云深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模样,不禁又想起两人躲在小巷时她的模样。
“墨云深!你太过分了!”
越白安一副受了极大委屈和耻辱的样子让墨云深也觉得很挫败,他都把自己初吻交代出去了,也没见像她反应这么大。
越白安见他不说话,越想越生气,最后索性伸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他:“就当我们今天都喝多了,什么都没发生过。”
墨云深只知这话多是男人在外惹了桃花债想要推脱的常用借口,却从不曾想过这话会从一个女子,还是他未来的王妃口中说出来。
他气极反笑,伸手把她拽回了身边,继续把她压在墙上,他凑近她,面上的笑却是越来越冷冽:“是不是只有你和那人之间,才算发生过?”
莫名其妙地提起羌令诀让越白安脑海里紧绷的弦彻底崩断,她想也不想就偏过头咬在他的手臂上,然后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无耻!”
接着她转身就跑,若非他反应得快追上去,不知她一个人会不会又在街上撞见癞蛤蟆那样的流氓。
大姐说女孩子生气了就得一直哄,而且吵架不能隔夜。但墨云深昨天晚上被越白安的态度气得不愿与她多说,索性就任她回了房间,直到现在。
“不该提起你的过去。”
墨云深仔细剖析了自己的错误,请求得到自家王妃的原谅。
“没有过去!”
越白安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把她和羌令诀想成了什么样的,但她那会儿连偷偷牵个手都害羞到面红耳赤,怎么就成了他口中的那种关系。
“所以你是第一次?”
越白安气得又想走,但昨天夜里已经吃过亏的墨云深这次反应很快,见她变了脸色立刻就站直把人锁进了怀里。
他有些懊恼地低头在她耳边叹气:“所以我是错在,不该趁着酒后亲你?”
明明是两个人最难忘的初吻,现在看来似乎真的被他搞砸了。
越白安却被他这句话问得愣在了原处。
其实她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介意的是什么。
好像并不是在于他的吻,只是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害羞很窘迫,不知该如何面对。
再就是她在书上看过的情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