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来,让她回到床边坐好:“很疼?”
“还好,就是腿软。”
越白安实话实说,她低垂着头,眼睫毛盖住了她极其好看的眼睛。
墨云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我应该轻一点。”
不知为何,越白安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所击中,莫名的温暖环绕在她的身周,她嘟了嘟嘴,伸手揽住了墨云深的脖子:“你就会欺负我。”
她甚少在面对他时这样乖巧,墨云深轻轻抚了抚她披散的长发:“晚膳想不想出去吃。”
越白安眼底闪过期待的光芒:“可以吗?”
墨云深失笑:“叫她们进来,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
她放开了手,墨云深也站起了身,又一次把她抱起来放在梳妆镜前:“我在书房等你。”
眼见墨云深推开了门,笑歌和细语急忙迎上去,只听他道:“进去吧。”
笑歌和细语先是收拾了床铺和昨日越白安换下的衣服,让悦书她们拿去洗,接着才凑到越白安身边,见她身上的痕迹不减反增,笑歌立刻红了脸:“王爷怎么也不知道轻点。”
听见笑歌的话,越白安特别想给她一个赞许的笑,不过她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任由她两给她梳妆打扮。
细语看着铜镜中的越白安,给她露在衣服外的脖颈处打了点粉,这才完美遮住了那些印记。
“你倒是细心。”
细语笑着把手中的粉盒放下:“好歹也是您从大翼国宫里带出来的人,该学的都学过。”
她见越白安似是心情正好,于是便大着胆子先是把窗子和门关紧,接着才又走回越白安身边道:“王妃,奴婢斗胆问一句,那天婚宴上,您是看见了羌大人才险些摔了酒碗吗?”
细语今天一直在回忆婚宴那一日的点滴,想找出他们两人闹别扭的原因,可她想了又想,都没觉得有什么反常。
唯独不同的,大概就是越白安这样稳重的人,却差点摔了给老汗王与汗妃敬酒的碗。
越白安讶异地看向细语,她知道她一向谨言慎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比笑歌要机敏得多。
“王妃,奴婢并非有意窥探您的隐私。”
细语见越白安半天不说话,索性也不拖沓:“王妃如今掌管王府事务,又有着王爷宠爱,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但如果王爷不再宠爱您了,咱们的日子又会如何?”
细语今日瞧见那侧妃身边的丹儿鬼鬼祟祟地凑近主院好几次,她总叫悦书和悦露去赶人,但悦书还好,那悦露却扭扭捏捏,不服管束。
好不容易进了主院,能够天天看着王爷,饶是她再平凡,再没有姿色,时间久了,也会生出些不该有的念想。
于是细语又添了一句:“这府上豺狼虎豹,王妃切不可掉以轻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