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什么风浪,但她却在被赶出主屋之后把这些日子里看见的鹣鲽情深全部汇报给了丹儿。
丹儿自是一股脑地又告诉了詹丝塔。
主屋中的两人却不知道祸根已经由此埋下,越白安听见男人自己洗脸的水声,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她若是还睡着便罢了,但既然她听见了,便不能自顾自地睡下去。
只见越白安小心翼翼地坐起身,随手在身上搭了一件外衫,就往他身边走过去。
墨云深正拿着脸帕把脸上的水擦干,听见她的脚步声顺势回过头:“又醒了?”
越白安咬了咬唇,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以后我每天帮你洗漱更衣吧。”
墨云深怔忪了一下,微微勾起了唇角:“好。”
他不喜欢婢女近自己的身,所以这些事他其实早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做,即使如今成了婚,也没要求过越白安。
不过既然她主动提出来,他自然乐得答应。
只见她替他将衣衫一件件穿好,细心地把每一粒扣子都系好,然后把褶皱的部分都全部拍平整,然后理了理衣领,特别有成就感地仰头看向他:“我是不是很有天赋。”
她依然拽着他的领子,墨云深顺着她的力道垂头吻向她,却吓得她一下子松手往后退了一步:“我还没漱口呢,唔。”
她帮他穿衣服的那会儿他已经忍不住想把她揉进怀里,但怕她生气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被弄乱,这才忍到了现在,自然不会放过她。
“你衣服才刚穿好啊。”
越白安正想抱怨,却发现男人做那事儿根本可以不用脱衣服。
这么一折腾,墨云深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离府。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越白安没由来觉得心空落落的,她摇了摇头,正准备唤了笑歌和细语过来洗漱,却见风芊急匆匆地跑进来。
原是大公主墨染青遣了人来请她去公主府上一叙。
“幸好今天起得早。”
越白安不禁为自己想为自己的先见之明鼓掌。
笑歌听见越白安这么说不由掩唇轻笑:“折腾累了所以睡得早,自然也起得早了。”
细语现在已经懒得出手掐她了,便由她随口胡说,反正屋里也就她们三人。
越白安听着笑歌的调侃,想起早上的事,脸上不自觉地浮现一丝羞赧。
但她却很快反应过来还有件事没做,她猛地站起了身,示意笑歌把房门紧锁,直接跑到她放在床下的箱子里翻了半天,拿出两颗药丸就着水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