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这会儿听见墨染青亲口承认,越白安倒也不扭捏:“我姓越,名白安,并不是符氏王族。”
“我听阿深说了,你兄长是武将,你也随他长在沙州,学过些骑马射箭的本事。”
墨染青见越白安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今天专门请你来,除了想跟你好好聊聊,更重要的是想邀你明儿个跟大家一起去参加围猎。”
越白安“啊”了一声:“女眷也可以参加围猎?”
在大翼国,虽然每每围猎之时都会有不少女眷跟着去,其中也有些能骑着马在场地上绕上几圈,但她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营帐处给男人们准备食物和茶水,从不会自己上场参与。
“能呀,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别的堂姐妹,但她们都各自有丈夫,要不就是年纪实在太小要时刻被照顾着,就我一个孤家寡人,没劲透了。”
墨染青自从知道越白安也会骑射之后就一直想着要拉她参与今年大大小小的各种围猎,这会儿见越白安眼底浮现出期待,她便知自己没有邀错人。
“你还没见过阿深在猎场上的模样吧。”
这会儿侍女端上了一盘糯米糍,看着其上裹着的黑芝麻,越白安不禁食指大动,但墨染青没动,她也不敢贸然品尝,只得应和:“嗯,不过听说过他的骑射功夫极好。”
“每次围猎结束之后,他总是受到草编环最多的那一个。”
越白安好奇地看向墨染青:“草编环?”
“其实就是猎场那条大河边的蒲草,被女子们掺着野花变成环送给趁着围猎时,送给心仪的男子。这是我们萨斯族古老的习俗——”
墨染青越说越觉得不对,她本来是想在弟媳妇面前好好夸赞一番墨云深,但是让弟媳妇知道觊觎墨云深的女子那么多似乎也不太好。
于是她话锋一转:“嗨,但那些姑娘每一个入得了阿深的眼,弟妹不必放在心上。”
“姐姐叫我白安就好。”
墨染青的性子越白安很喜欢,下意识地便想跟她亲近些。
谁知墨染青闻言竟是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可以叫你名字吗?我听说大翼国人不太喜欢我们这边太过奔放的性子,而且是不是只有家人才这么叫你?”
“姐姐不是我的家人吗?”
越白安被墨染青逗乐了:“我家人其实都叫我‘安儿’,姐姐若是愿意,也可以这么喊我。”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见主屋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墨云深你进女子房间不知道敲门啊!”
越白安这会儿正背对着他,听见墨染青的话才特别惊喜地回过头,只见墨云深正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许久未见的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