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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却笃定我做不到
,死后牌位则被请入‘名臣塔’,是真正的国之栋梁。”

    笑歌咬了一口那沙琪玛,不知越白安为何会突然谈起越相。

    但她还是特别崇拜地点了点头:“越相的名声,就是民间也多为传颂。”

    越白安弯了弯唇角,明明是在笑,可那笑意之中却满是苦涩:“那你应该也听过他的那些风流韵事,还有传奇小说家编成了书。”

    笑歌脸一红,并不想承认自己也听过这样的传闻。

    “我大哥,你们在沙州时也见过,他的母亲唐氏,是我父亲的正妻。她从娘胎里带了狂症出来,原本在出嫁前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抑制,与我父亲伉俪情深那几年也不曾犯过。”

    笑歌端起茶盏的手僵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似是没想到越白安会把这样隐秘的旧事说给她听。

    “没想到我父亲在姑苏城外放时,与一烟花女子生下了我二哥,直到我二哥三岁时,她才带着人找来。”

    这些事长安城里的那些贵人一个比一个清楚,至于民间,虽然有所耳闻,却并不曾在意。是以笑歌听得目瞪口呆,似乎越白安这番话摧毁了她心中名臣的形象。

    “后来主母因此气得旧疾复发,我父亲再次外放平燕城时原本是要带她一起离家,但她却因着和父亲赌气不愿一道前往。”

    越白安从尚晚那里听来了这段旧事全部的过程,但她从不曾和任何人说起过,一是因为这毕竟是家丑,二则是因为,她从前并没有太过在意越元这些旧事。

    只当是上辈人的爱恨情仇听在心里,却不知她已经被其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那烟花女子那时已经被抬成了姨娘,父亲并不喜爱她,是以她嫉妒主母,趁着父亲和我大哥都在外放时,断了主母两日压制那狂症的药,生生逼死了她。”

    明明已是六月的天,笑歌却还是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

    她的脊背划过几滴冷汗,连双手都开始发抖。

    “最后父亲匆忙赶回家中处置了那烟花女子,把我二哥发配回了越家祖宅,至死都没有认过这个儿子。”

    越白安停顿了一会儿,收起了苦笑,她的双手也一片冰凉,但看上去比笑歌还是要镇定许多。

    “最可笑的是,家中的老嬷嬷告诉我,那两个女人之间,父亲的确更偏向主母。但若论喜爱,却只有我生母才是父亲心尖上的人。”

    这些话她从不曾告知尚晚,害怕伤了哥哥这么多年对父亲的不怨怼。

    但于她自己而言,她却并不相信嬷嬷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