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深失笑:“你道什么歉,分明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
越白安则垂首自责:“不,是我太不小心,没能替你保住这个孩子。”
她这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男人揉进了怀里。
她靠在他宽厚的身体中,听着他平静的呼吸声,只觉得惊慌恐惧的心忽然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
“只要你没事就好。”
越白安却没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可是我之前不想要这个孩子的时候,你不是还很生气吗?”
墨云深的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颇为无奈地看向她:“若只是想要孩子,谁都能有。”
他想要的,只有他和她的孩子而已。
但若是孩子和她比起来,他也只要她。
“我已禀明了父汗府中之事,请他至此之后都不要再送侧妃和侍妾与我。”
原本一直温顺地靠在他怀里的越白安听见这句话忽然挣扎地离他远了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真的?”
她的眼底泛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但她又怕他觉得她不够大度贤惠,强压住心头的喜悦,口是心非:“没,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你身为王爷,若只有一个正妃似乎的确太寒酸了些。”
墨云深见她如此模样,虽然心底觉得好笑,但面上却配合着她演戏:“那我再去重新禀明父皇——”
越白安却已经伸手掩住他的唇,不许他再接着往下说。
“虽然的确寒酸了些,但我倒是觉得挺好。”
她说着,忍不住红了脸,甚至连耳朵尖都泛起了红晕。她伸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了些:“我就想你只有我一个,唔。”
绵长而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因为墨云深背伤的缘故,两人其实已经许久不曾这般靠近过彼此。
只听得男人的声音逐渐变得厚重,他解开她的内衫,迫不及待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直到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才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欲望,放开了她。
毕竟现在他们两人都是伤残人士,实在不宜进行剧烈运动。
可是看着墨云深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越白安又十分不忍心。
“那个,我,我可以用别的方法。”
自从尚晚给她的书被墨云深发现之后,越白安本来下定决心再也不碰那书,可她却发现她从其中学来的那些,墨云深其实很喜欢。
既然他喜欢,她自然可以多学些。
墨云深还没反应过来,越白安已经伸手将他轻轻推倒在了床榻之上。两人方才都已衣衫尽褪,她这样主动,竟是让墨云深整个人都仿若遭受电击一般,似有火焰在身体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