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深的声音嘶哑,几近失控地低唤她的名字:“安儿。”
越白安闻声,只扬起那张单纯与妩媚并存的脸,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她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幅神态。
那处灼热比之方才更加滚烫,越白安得逞般地收回了目光,毫不犹豫地与它相融。
当真要命。
他原本已经隐约猜到她会做什么,但却并不敢相信。
这样一种惊愕与感动并存的情绪交织在他心中,只让他愈发沉沦。
好似一个五光十色的梦。
“安儿,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
最后他将她重新拥入怀中的时候,低声在她耳边向她承诺。
“可我还是会很想他。”
越白安原以为她对这个孩子并没有那么留念,因为她最初并不想要他,可当他真的离开她的体内时,那种被人攥住了五脏六腑的感觉,却也是心痛至极。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地汹涌而出,但她却不愿抬头,只是埋首在他怀中,死死地抱紧他。
墨云深没有说话,但她知道,这世间只有他一个人,能感受到她此刻所有的痛。
从此以后,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只与他息息相关。
不知过去了多久,越白安哭得累了,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早些休息。”
我最想要的,是一个完好无缺的你。
自此之后,王府中人更知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破坏,若是有那不知好歹的人想要从中挑拨,之前的侧妃一行人便是前车之鉴。
但那也只是外人看来,墨云深那一日心疼她失了孩子并不曾再追问她玉扳指的事,可这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果然等到他的伤已经好全,而她也渐渐恢复了精力之后,这一日他一下朝就直奔主院而来,把笑歌和细语都赶了出去,开始拷问某人。
“我今日专程确认了羌令诀手上的那枚扳指。”
墨云深将她那枚拿到手上:“的确是相同款式,也刻了字。”
越白安气闷:“他戴手上你都能看见有字。”
墨云深抱臂站立在她面前,戳穿她的态度:“恼羞成怒。”
越白安伸手想把那扳指夺回来,却被墨云深不着痕迹地避开,她不满地嘟了嘟嘴:“哪有你这样尽追着旧事不放的人,的确是一模一样,他那个上面刻着‘越’字。”
墨云深“嗯”了一声:“猜到了。”
越白安更是气极,这人都猜到了还硬要她自己说出来,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他怎么就这么小心眼。
“为何还留着。”
墨云深作势要将那扳指扔出窗外,但他只是刚有了这么一个动作,便清晰地看见越白安面上一滞,虽然想佯装成不在乎,却还是被他识破。
“罢了。”
她的表现让墨云深没由来得有些烦躁,他将那扳指放回了桌上:“既舍不得扔,就别再让人抓住把柄。”
越白安却是忽地抓起那扳指扔了出去,只听见“噗通”一声,似是落进了院子里的小池塘中。
“小心眼。”
越白安伸出两只手吊住他的脖子,跟只小猫似的蹭来蹭去:“扔了扔了,别板着脸了,还想听你讲定念高僧呢,你见到他了吗,是什么模样?”
墨云深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带到桌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