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柯笑了笑,提高了声音说:“老师,你肯定是不敢说,毕竟年龄是女人最大的秘密。”班里哄堂大笑,目光集中在我身上,魏柯逼我就范的把戏之一,我不回答,他会想尽办法撬开我的嘴。我叹了口气,虽然比你们大四五岁,但却完全不是你们的对手。只是大个四五岁,代沟就这么深了吗,我琢磨不透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时代发展太快,我已经心力交瘁,未老先衰。
头有些疼,我抚着额语气无奈地说:“恕我无可奉告。”
魏柯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我打断他“同学们先自习,老师先出去一下。”
我出了教室门,走了两步,靠墙蹲着,头一阵阵的疼痛,心里暗骂一声:该死的,又来了,有完没完?精神上努力压制头上袭来的疼痛,完全不管用,我只能扶着墙,等这阵疼痛过去。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喂,你怎么了?”是魏柯,关心我的口气跟问侯我的口气一样横,还不如不要出声。我没有力气应付他,小声说:“回去自习,谁让你出来的?”话刚说完,头上一阵揪心的疼痛。
手上一暖,魏柯握住我的手,有些急切地说:“生病就要看医生,我陪你去校医室。”
校医室?那些地方怎么可能治得了我的头疼,我摇了摇头说:“你让我休息一下,我经常会这样,等这阵过去就没事了,你先回去。”
魏柯的背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茫然看着,疼痛让我有些反应迟钝,这是干什么?魏柯不管我的意愿,拉起我的双手往肩上拉,稍微蹲下一把背起我,快步向前。魏柯个子挺高,人很瘦,不光外表单薄,我趴在他背上突出的骨头硌得有些疼,他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背的起我这几十公斤的皮囊?难以置信。
我知道他身板小力气有限,连忙叫他:“魏柯,放我下来,我歇会就行了。”
魏柯不但不停还加快了脚步,气喘吁吁地说:“你说什么胡话,你没看见你脸白得跟贞子一样,必须要看医生。”
我不快地说:“我没事,你听见了吗?”
魏柯不耐烦地说:“行了,我知道了,闭嘴。”他背着我一边赶路一边跟我说话,本来就力不从心,我还纠缠不休,他肯定生气了,等我痊愈了说不定怎么捉弄我呢。我疼得眼前模糊,还有闲心担心这个,也算是神经搭错线。魏柯的背很暖,透着年轻的朝气与温暖,只是有点硌得慌。
魏柯不知走了多久才把我背到校医室,到了校医室他两腿颤抖,气喘如牛,竟然还有力气喊:“医生,快过来,有人病倒了。”校医连忙跑过来和他一起把我放到床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校医,看看她,她怎么了,她突然就,就蹲到地上脸色惨白。”他的声音听起来焦急而担心,我有些吃惊,我以为他是很拽的小孩,不会管别人的死活,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校医安慰他说:“没事的,你先坐下来喘口气,我帮她检查看看。”拉起床帘,心跳,脉搏,瞳孔,确认完毕后,走了出去。
我还没晃过神,手腕搭上湿湿的皮肤,魏柯抓着我的手,在旁边紧张不已地说:“好点了吗?”
校医在那头答:“没事,有点疲劳过度而已,躺一会就好了,今天不要上课了,回宿舍好好躺着,明天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