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路过的男人们偶尔邪肆的笑声,一一交织成了另一种社会的形态。无论悲哀与否,它始终不会消亡,因为是人性开出的黑暗的花,哪里都能生根发芽。
而在一间漆黑不见五指只可勉强躺下一个人的狭小空间中,人们在青市几乎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的人就在这里,狭小的地下室里蜷缩着的昏迷不醒的人他们没想过要善待,下的药太重,他们下手时又没有留手,打得很了些,导致她已经昏迷几天水米未进,这是第四天夜。
当初他们在酒店躲了一天之后就连夜驱车将人送到了这里,这里四通八达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人,早已经是据点一样的存在,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们立即就会发觉!此时的他们尚且还不知道青市发生的变化,只以为已经顺利逃脱,只要再过一天,就能永绝后患…
玲姐是一家洗头房的老板,她的洗头房挂的红灯最多,洗头的‘小妹’最漂亮,是这一带生意最好的。
光头露着啤酒肚搂着个漂亮女人动手动脚,雪白的胸脯在他手中变了形,惹来阵阵娇声呼痛,玲姐就靠在他对面那老式电视柜上,一只手环着袒露了大半的胸,一只手指夹着香烟,红唇吐出烟圈,用眼角余光冷冷得看着他,光头被那目光看恼火了,不爽地瞪着她,“什么个意思啊你那眼神?我上你没给钱啊?”
玲姐又慢吞吞吐出一口烟,随手将烟屁股插进屋子里唯一的植物一小株‘发财树’的花盆里,还旁若无他地拢了拢下垂的胸,金链子在白沟子里晃来晃去,要不是看她一张脸画得实在没法看,那她勉强还算是风韵犹存。
“强子,上次你就说是最后一次。”
光头又往沙发上一靠,露出十足的无赖相,“咱们认识那么多年这点小事儿都不帮?再说了我们兄弟给你看场子可没收你保护费!”
“少和老娘来这一套,你往哪儿送都行,总之明天我就不想再看见她在这儿。”
光头心里暗骂了一句臭婊子,到底是没把话说死,别看玲姐这样,她的背后可有人物撑腰,干这一行的谁后面没认识几个穿袍子的靠山?
“嘿嘿!玲姐,就一天,明天晚上就送走了,反正她也不耽误你做生意,实在不行你还可以让她接客赚房租嘛!多划算!怎么样?!我就来做她第一个客人!”说罢从兜里掏出一百块就往玲姐衣领里塞了进去。
一听他这么说他身边的女人可不乐意了,生意怎么能放跑了呢?便死缠着他的胳膊不放。
光头捏了一把,笑,“小美是想一起?来吧!”
“呀!讨厌!”
然后就揽着欲拒还迎的女人进了后面的屋子,还没关门呢就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等他几乎把女人给扒光了,才衣衫不整从床上起来淫笑着扒开脚下一块几尺见方的地毯,露出一道小门。
女人见惯了,她当初也是从这里边出来的,甚至她还搭了把手和光头一起把人拉了出来,嫌弃地道,“还像死猪一样,你们也不悠着点,打坏了皮相怎么接客?早把人吓跑了!”
看那脸上的青紫都还没消呢,可见下手没有留情…
光头早忍耐不住了,搂住她,三下五除二将两人扒得一丝不挂,“你是嫉妒爷们要上别人吧?”
小美满面潮红忍不住呻吟出了声,连说话都带着娇喘,“你们胆子也是真大!啊啊…你轻点!”
“嘿嘿嘿…小妖精!”
“我看这女的穿的不错,你们不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吧?”到时候可别连累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