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刺眼,又见戚士廉已经打开了木盒子,便讽刺道:“二妹妹,还愣着做什么呀?盒子都开了。”
戚黎歌一望盒子里的东西,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这个东西就会吸食她的血,它是一颗白色的珠子,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装着一株花,应该是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不知什么时候,戚士廉就得到了它,还要求她每逢月圆之夜来这个密室滴血喂养它,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都持续了多少年?她的手指上越来越多淤血迹,从来都不见消散过,是以,她从来都不敢过于露出自己的手指。
那男人拿着银针在一旁候着,戚黎歌想得出神,没有及时将手指伸过去,戚士廉见状,喝道:“还不把手伸出来,是想让为父伺候你吗?”
没有感情的叱喝,冷的她有些发抖,颤颤的把手指伸过去,那男人持银针猛的一戳,鲜红的血飞溅而出,溅落在那颗珠子上,珠子里的彼岸花吸食了她的血,放出一样的红光,很是恐怖。
戚黎歌收回手臂,捏住被戳伤的手指企图让它止血,可这些都是徒劳的,被那男人的银针扎过,不上他给的秘制药粉是止不了血的,血还在不停的流,染红了她用来擦血迹的帕子。
“父亲,请问女儿可以回去了吗?”她说的亦是那么冷漠,没感情。
戚士廉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是那男人挥挥手让她离开。
戚黎歌掉头就走,出密室没有机关阻拦,因此,他们也不会再理会她了。
“明音,你也下去。”
“是”
戚明音欠身,掉头出密室,追上了戚黎歌。
“二妹妹,走得这么急做什么?!”
这个贱人又来为难她了。
戚黎歌不理会,加快脚步离开,戚明音也紧跟着并越过了她,以身拦住通道。
戚黎歌也有些不耐烦,不想与她浪费时间,喝道:“戚明音,你到底想怎样?”
戚明音一笑,“没怎样,就是看你不顺眼。”
“不顺眼就戳瞎了你自己的狗眼啊!这不就什么都顺眼了。”
戚明音一气,这句话,她权当没听见,问:“你今日又去勾引倾相了?”
戚黎歌又是一个白眼,“勾引?你以为我跟你是同一种货色,整天肖想抢别人的东西,本小姐那是光明正大的——追。”
“呵!就你那追,把上万两投入海里都没有结果,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的东西都抢了过来:我,才是真正的赢家!而你,永远只是要我不用的,捡我剩下的东西,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是呀!就算我想吃屎,姐姐也会先强去自己吃了吧?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味道会更香一点呢?”
“你……”
戚明音涨红了脸,却无言以对,算了,自己不跟她这种粗俗的人斗嘴角,“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你的命运,你就等着一辈子穿我的破鞋吧!”说完,就提着裙摆离开。
戚黎歌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忍不住骂道:滚滚滚,滚的远远的,本小姐一刻都不想对着你这样丑恶的嘴脸。
手指间传来的痛苦,让戚黎歌停住了咒骂,快速跑回房,包扎伤口,望着曼暗无际的天空,不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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