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她看着就好了,”沐辰月随手指了个人。成雪儿看她不是开玩笑的,交代好事项带着月月去赵天愚的书房。
叶双儿和尤小米将糕点送来是,北以澈和赵天愚既然下起了棋,看棋盘上的落子,应该是刚开局不久。俩人轻放好东西,尤小米吃了起来。叶双儿见他们两人手边有茶有酒的,总是不好,拉王伟到一旁“你去叫人送热水来,我重新泡好茶给他们,下棋总不能喝酒解渴吧!”“好,”王伟看着赵天愚,该清醒是少爷绝不会想醉。
“双儿,月月呢?”北以澈趁赵天愚思考时问。“月月和夫人在厨房学做糕点呢,”叶双儿把半热的茶水递给北以澈。“放心,在我赵府,月月还不致于会丢的,”赵天愚就是不担心沐辰月也担心自家夫人的安全的“该你了,”。北以澈听此专心下起了棋。俩人专心的投入这不见血光的厮杀中。
沐辰月转着毛笔,思考着‘牵丝戏’的旋律和词。成雪儿看她思考的模样,就算不能帮她,在一旁磨起墨来。像是想通了一般,提起笔书写,亏的自己练过毛笔,这才不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会拿着毛笔不会写字。
“有琴吗?”沐辰月放下笔,满意自己的记性。“有,不过放在竹院,平常我都是在那练琴的,”成雪儿看着她写的,前面的几句是悲似眷恋。“走,去竹院,”沐辰月拿起纸张。“月月,我还没看完呢!你别急呀,”成雪儿拉着沐辰月拿纸的手。“一会再看,”沐辰月急着,急着看自己能不能好好的表达出牵恋。“好,”成雪儿看她急的样子,也只好先带她去了。
尤小米耐不住这静默,跟师姐使了个眼色,便离开去走走。王伟安排了人跟着尤小米,免得要找人时不知道那找。叶双儿没跟着尤小米走,继续留下来为他们张罗着茶水。
走了一会,尤小米觉的没劲。“尤姑娘,要不去前面的荷塘,那养了些金鱼,”跟着的丫头也是有点眼力劲儿的。“不了,走去厨房,看月月她们弄好了没,”就自己一个人逛着,好跟着一个别人家的丫鬟,尤小米想来也没意思。“那奴婢带你过去,”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别的丫鬟端着糕点盒“夫人呢?”。
“夫人被姑娘给拉走了,说糕点好了就端去给少爷,”这不,糕点刚好,就端着去了嘛。“你帮她一起端过去吧,我跟着回去了,”尤小米这下来精神了,找人,这个好玩。
沐辰月试着弹奏着,来来去去的弹了三遍,总感觉有些不对。成雪儿看着词,听着月月弹的曲,一遍比一遍更让人的心抽搐着,用手绢轻擦去眼角的泪。沐辰月双手放在琴弦上,思索着怎么让雪儿跟自己一起唱。“月月,这是你写的吗?是谁让你有这么深得情,如何能更相配?同悲同喜,谁能做到日后不负遗憾?”成雪儿泪着眼,右手轻抚着她的脸。
沐辰月鼻子一酸“嘿,一首歌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正如人生百态,各花入各眼!”。成雪儿将手放下,眼神坚定,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没错,没到最后,谁也不能说自己错过了什么,什么事遗憾!”。“这词描述着傀儡翁与牵扯一生的傀儡之间相伴、别离的一段牵恋;我听过几次,觉得好听就给记住了”这歌是沐辰月无意间听到的,刚开始听着也揪着揪着,特地去搜了这首歌的来源。
不同于成雪儿听到般的伤,自己所听到的却是眷恋,自己对于一件事的执着眷恋,我不会和那傀儡翁那般,执着了一辈子,到头却后悔了,呵,我清楚自己再干什么,我会伴着、守着他,我的哥哥!沐辰月漫不经心似的挑动着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