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知父母是谁，家住何方，只知道自己不是凡人的体质，不需要怎么努力便可以休习法术。因为体质原因，两人功力突飞猛进，长大之后，因为天地初开，万物混沌之局尚未破解，便靠着自身的条件，寻找出路。后来，他们遇到一个人，那个人是个大神通者，他看上了哥哥的资质，选择收他为徒，但是弟弟却没有这个条件。”

    “哥哥能够出人头地，弟弟也很高兴，哥哥在学习的时候，也一起教授弟弟休习，之后他们一起从军，一起杀敌。那时候五界很乱，争抢地盘的事情屡见不鲜，凭着解决这些事情的战功，两人一路升迁。哥哥最后成为了一代战神，为万民所敬仰，弟弟站在他身后，默默付出。”

    “这样的生活本可以持续，直到一个女子的出现，有着战神之名的哥哥开始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因为一场战役，他们的意见相左，两人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后来弟弟采取了激进的战术，激怒了哥哥，哥哥袖手而去，只剩下弟弟坚持。哥哥和一个女子离开了，说厌倦杀戮，弟弟没有办法，他天生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他只能继续下去。”

    “从那之后，他们便分道扬镳，哥哥上天，成为了神仙，弟弟选择去往魔界，在尸山血海之中，登上魔尊的位置，他们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直到今天。”白洛霆看着钟离曦，“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你让一个战神脱去铠甲，成为一个散仙，这对军旅之人，是多大的折辱？而他为了你，竟然抛弃一切，凭什么！凭什么！”

    钟离曦看着他，“你从来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不是吗？”

    “你觉得他拥有战神之名，就要永远站在那里，成为别人的依靠，为别人拼尽一腔热血，可你可曾想过，他也会伤他也会痛他也会需要有人陪伴，替他挡住风霜？洛霆，你对白渊的依赖我理解，但是这不是你将自己的一己私欲加诸在他身上的理由，他是一个自由的人，有自己的选择，你不该干涉他的选择，成为他的障碍。”

    白洛霆看着他，“你以为你很了解他吗？你从未见过他战神的一面！”

    钟离曦冷静的看着他，“不，我见过。”

    “我见过站在尸山血海之上，面无表情的他。”她说道，“但是我爱的，正是这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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