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不把儿女的例银倒贴给大房,就跟他在二房说不上话,没有决策权一般。
“爹,你说也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们作为弘儿的姑姑舅舅自然是不在意这么点例银。”钟离嫣状似站在钟安平角度说话。
钟安平一听钟离嫣这话果然顺耳多了,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是,爹您以为大伯母那儿真缺那么点钱?大伯母随便掏出些钱都够卖几十个玩具了。为什么大伯母又要我们刚好回来的时候来斤斤计较这些?”钟离嫣佯装一脸气愤道:“爹,您知道我跟弟弟今天回来的时候,听见什么了,邯郸城的人都窃窃私语说我们二房的都是孬种,被大房欺压的厉……”欲言又止,一副不怎么好说出口的模样。
“你说什么?你快说呀!”钟安平竖起双目,不可思议道。
“说我们二房被大房欺压厉害,尤其是二房一家之主嫡次子,在面对亲生儿女被贬,对大房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钟离嫣站起来,狠狠踢了踢凳子一脚:“爹,亏您还帮着大房,根本不知道外头传我们二房传成什么样了?要是我们真把例银给弘儿,只怕隔天邯郸城的人都以为您是个软脚虾。”
“软脚虾,你说谁是软脚虾。”钟安平怒目而视。
“爹,不是我说的,是邯郸城很多人说的。”
“放屁,他们大房算个什么东西?我,只是人各有志,我谦让而已。”钟安平虽然不喜这个女儿,但是也知道她骄横跋扈的性格,根本就藏不住话,一看钟离嫣气的脸色涨红,说的信誓旦旦的,还真当邯郸城的人对他们二房议论纷纷的。
一想到背地里有人这样骂他,素来爱面子的钟安平气的身子颤抖,深思片刻,越想越可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一下子就想到大嫂有头上了,气愤的脸色扭曲,好啊,这人还真是表里不一,明面上这样劝他,却是要败了他的名声。
钟安平也懒得跟宁宛如她们扯皮,转身正要找大嫂算账去了。
“哎呀,爹,您去干嘛?”
“当然是找大嫂理论了。”
“爹,您真是的,口说无凭,凭大伯母那么精明的人,她怎么会承认?说不定又要诬赖在我们头上。”钟离嫣不满抱怨道。
钟安平听了钟离嫣这话,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到底是气不过,还是找了大嫂算账。
钟离嫣看着钟安平离开的身影,眼眸闪过几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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