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日墨王带这么个不沾染凡尘之气的小丫头进来,众人均感兴趣打量着,却不敢表现出来,以免惹怒这混世魔王。
“姑娘可想好赌玩什么,我这梦中情赌坊,只有你不会赌,没有你没法赌,不论是马吊、纸牌、行棋智商类赌法,或是买大小,打马,斗鹌鹑运气类赌法,应有尽有。”
男子向雪倾倾解释着赌玩类型,打量着,雪倾倾干净得如那闺中未出阁少女的气质,估摸着爵王打算一郑千金博红颜,可以大赚一发了。
马吊?雪倾倾曾于历史书中见过,古代式麻将和扑克牌结合款;其他赌法顾名思义,全是自己玩过的。
雪倾倾在家无聊时,总自己上网与陌生人对弈,或缠着哥哥姐姐陪自己赌玩,早已玩得风生水起。
“那就这个吧。”雪倾倾直指面前多人围观的马吊桌道。
“姑娘确定?这可是很需要功夫的。”小厮估摸着,雪倾倾不懂赌玩,随意选的;好心提醒道。
这马吊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没堵个一两年之人,都不敢轻易赌玩。
“嗯,确定,就这个,你起来。”雪倾倾指着一呆化的中年肥胖男子道。
男子见雪倾倾如此不将自己放眼里,正想发火。
却见,一脸宠溺盯着雪倾倾的墨王,瞬间腌菜了。
笑呵呵起身,将位置让给雪倾倾,弯腰毕恭毕敬道:“姑奶奶,您请。”
夜斯墨站在雪倾倾身后,有趣的看着一脸自信的小丫头。
心道:‘难不成,这小丫头对这赌玩深有了解,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雪倾倾大脑里,思索着马吊与麻将还有扑克牌的差别,几轮结束虽是输了,却也估摸了个大概。
旁人与马吊桌上另三人,均一副了然,果真是闺中小丫头。
直至最后一轮,雪倾倾彻底掌握了马吊的精髓,将手中所有筹码移至桌面道:“我全压。”
“哈哈哈,兄弟几个,既然这丫头全压,咋怎可不跟。”
雪倾倾对面那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见状哈哈大笑,心道:‘这等好事,竟被自己遇上,瞧这小丫头身后可是个大财主。’
“全压”桌上另三名男子,跟着雪倾倾将手中所有筹码均压完。
“嘶……”周围一阵吸气声,此局雪倾倾为庄,一输三人;众人见夜斯墨依旧表情邪媚,轻摇扇子,毫不紧张,果真一郑千金博红颜啊!
“第八吊,不好意思,我赢了,嘻嘻。”雪倾倾嘻滋滋的抱起一桌筹码在怀里,起身道。
众人一脸不可置信,雪倾倾竟在第八吊反败为胜,莫不是扮猪吃老虎?均对雪倾倾另眼相看。
“嘻嘻,换钱去咯。”雪倾倾将筹码全塞夜斯墨怀里,走向换银两之地。
“小丫头,不错嘛,你可知你刚那三个对手可是梦中情赌王,这最难玩的赌法便是马吊,想不到,你这丫头到是令人震惊。”夜斯墨对雪倾倾越发的感到有趣,邪媚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道。
“就这样也叫赌王?”雪倾倾不可置信道,这可是梦中情,京城最大赌场,自己赢得毫无压力。
“非也,被唤赌王不过是赌技可以,再上去了还有赌圣,赌仙,赌神之称的。”夜斯墨解释着。
“原来如此,我就说,不过是三个菜鸟,哈哈。那赌神可是最厉害的?”雪倾倾了然道,心想:‘刚才自己赌赢的不过是中等阶级,真没成就感。’
见雪倾倾突然垂头丧气,夜斯墨好笑道:“当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