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抬手,轻碰臀部,“嘶……”痛就一个字,仿佛回到小时候,打针时那种痛。
“小姐,刚给您擦了药,您就别乱动了。”白芍一瘸一拐的走着,艰难的扶着臀部,对着雪倾倾不放心道。
“知道啦,你去休息吧,你看看你自己,总是走来走去的,还让我不要乱动,不是还有采莲那两个丫头嘛,剩下的交给她们就好啦。”雪倾倾不忍白芍带着伤伺候自己,便催促着。
雪倾倾将白芍对自己的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那傻丫头,明明和自己一样的伤,却不让自己动来动去,她自己却在一旁忙上忙下。
“嗯,好。”白芍虽放心不下雪倾倾,也担心别人照顾雪倾倾不到位,却也心知,雪倾倾心疼自己的伤口,将门关好,便也回去休息。
白芍离开后。
雪倾倾拉下帐幔,从床头掏出手机,无聊的翻看着照片。
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张相片之上,相片中,有着深棕自然卷长发的女孩儿身穿背心连衣裙,抱着哈士奇笑得很是没心没肺。
雪倾倾浅棕的大眼,略是湿润润,白皙的手指轻抚手机上那色彩分明的相片。
从一个被家人捧在手心,护在怀里的温室小公主,突然间,来到皇权至上的古代;就像鱼缸里的小金鱼被放养至大海随波逐流般,没有了保护自己的羽翼后,一切都要靠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
“我那无情的四哥,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也舍得下手。”轻浮的嗓音,不正经的语气,黄粉帐幔中的雪倾倾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将手机塞进被窝之中,帐幔便被妖娆的修长手指撩开。
只见,夜斯墨那妖孽站于木床边,晃着手中那与他格格不入的黑白纸扇。
“来带我私奔哒?”雪倾倾双手交叉,小脑袋枕于手臂上方,随口道。
“估摸着,本王再不带小美人儿私奔,小美人儿下次都不知成什么样了。”夜斯墨坐于雪倾倾床头道,雪倾倾微微往里靠了靠,留了点位置给夜斯墨。
夜斯墨那摄人心魂的丹凤眼,心疼的看着雪倾倾苍白的小脸,那被紧紧咬过的小唇瓣已无平日里的樱花粉色泽,眼角的湿润,带着楚楚可怜,一头深棕的卷发随意散开,几缕发丝轻粘脸颊。
第一次见雪倾倾便是小世子宴会上,那时的她打扮精致,灵活灵气;昨日的雪倾倾一头深棕卷发高高竖起,很是干练利落;今日到让人心疼。
夜斯墨感觉自己那砰砰直跳的心脏仿佛被什么轻叮般,怜惜的伸手,将雪倾倾脸颊上那几缕发丝,撩至其耳后,微哼道:“哼,我那四哥要是再欺负小丫头,改明儿就问四哥要人去。”
“别啊,我现在就要懒死在夜斯爵这边了,谁也阻挡不了我。估计我现在屁股都已经开花了吧。”雪倾倾叉开话题。
要是夜斯墨真问夜斯爵讨要自己,估计夜斯爵会很乐意将自己送出去,那任务完成不了,还如何回家?
“你真以为本王会问四哥讨要你?你好吃懒做,一无是处,本王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夜斯墨撩了撩墨发,嫌弃看着雪倾倾道。
“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雪倾倾一听,握起小拳,对着夜斯墨怀中就是一锤。
“哎,还暴力,话说回来,你这臀部瞧着都开成一朵艳丽的花儿,比御花园里的百花还争艳,绝对百花之冠。”夜斯墨开玩笑道,雪倾倾那小粉拳,对自己这练武之人来说,就如挠痒痒般,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