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昀寒当然发现到怀中的人儿心不在焉,他轻抚着她的头,温柔的举动让她回过神来,一行若有似无的泪悄然滴落在果汁中,下一秒,却是个错觉。
“歌儿……?”
“嗯,我在啊,阿七。”白九歌看着冷昀寒,对他露出一个无法形容,但让人莫名心疼的笑来,冷昀寒正揉着白九歌柔软的发丝的手一顿,他感觉什么东西在揪着自己的心,攥得紧紧的,好像那只手松开了,他就会死一般。
冷昀寒的手略过白九歌轻柔的发丝,手背贴着她耳边,下一秒却捏着她白皙的小脸蛋,一用力,好像就真的能掐出水一般。
‘嘎吱——’伴随着开门声,白九歌好似都看到了一种自带闪光的白莲效果出现,不用想便知道,是夏千寻来了。
恰似三月伴着湘水长流的黛色,一角白裙初露其中,随后便是白裙中那双若隐若现的大长腿,伴着姿韵的步伐在盈盈白纱间飘摇,显得仙气杳袅。深v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来,清晰的锁骨似乎在透着白洁的诱惑,宽敞的袖手一双葱兰玉手,腰束间的蓝色蝴蝶落在结扣上,而长长的结扣一直到脚踝,白色的高跟鞋上有着淡青色的花纹,迈着清脆且带着果断的节奏向着冷昀寒他们走来,夏千寻就像是清池中优雅浅淡的白莲,触之不可及,这也让白九歌更加确信她这天生白莲婊的气质。
夏千寻的脸上一直挂着可鞠可点的微笑,那双灵动的双眸看着白九歌,就像她们两个是多么要好的朋友一般,“九歌,你的身体可好些?上次是夏姐姐的错,都怪我没能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伤的。”说着,夏千寻的眼眸泛起了水雾,好似下一刻,便可哭的梨花带雨,她这模样的确会让人感觉她好像是做错了什么大事而后悔一般。
白九歌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夏千寻一眼。
而夏千寻自顾自的演戏,也莫名尴尬起来。
殿堂上,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出众的他像是被尘封的星一般,去刻意收敛自己的光,他注视着宴会上的一切,他是一个待生的帝王。
夏千寻也不在自讨没趣,她随意找了一个离冷昀寒不远的地方坐下。
也就在她坐下那一刻,白九歌起身,走向殿堂的中央位置,轻咳几声,示意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中心,“各位众所周知,这次我们的宴会是为了欢迎长孙少主,(一小段客套话)话不多少,宴会——开始。”明明只有几个人,却硬生生的将它体现为千人的宴会。白九歌意外的得体乖巧,语言大方得体,引得长孙夜冥的目光,她在他心中的看法有那么一丁丁点不一样了,当然,只限于一丁丁点。
长孙夜冥的目光自然是让冷昀寒这个万年醋坛子不爽,他拿着一杯红酒,轻抿一口,俊美的眉目多上了一抹邪气,紧盯着白九歌的目光也愈发的痴情。而长孙夜冥这个宴会的‘主人’这是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桌上的花瓶间那独秀的玫瑰花想着什么,想的出身。
白九歌身为这场鸿门宴的策划者,自己要将那段戏推到高潮。她看向起身正准备离开的长孙夜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