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反其道而行,于是左侧才应是生路,恰巧我门中之人都是不按常理的。”
“自门主归于此处便设计筑造了如此巧夺天工的物事,其中奥秘也会再将来传于每一代门主之手,这独桥的绳索是用我门派特有的剧毒浸过的,虽不是立即致命,也必须要有门主的解药才能解去毒药”
花想容不解道:“所以说我们不能扶两边的扶手,但若没有扶手的话,过去又十分困难,依你所说必须走中间?可我怎么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嫦曦神秘一笑幽幽道:“算你不笨,我们当然是不会走独桥的。”
花想容怔忪间,嫦曦自腰侧抽出一根极细的铁丝锁钩,花想容见锁钩一端是八爪状的细钩,嫦曦将其挂在吊桥头的一个特殊沟槽里,起先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沟槽的存在,见到嫦曦的动作才往这里看到,原来沟槽上盖了一块平整缝隙不大的石块,她就是揭开了石块才出现一个这样特殊的沟槽,从表面看起来沟槽不大也不深,一头大的刚好能将钩爪放进去,将铁丝移到渐小的一端,苏琟又盖上石块,手上用劲拉动铁丝,见没有什么失误,这才看向花想容道:“咱们自然是走更安全的路。”
说着嫦曦又说道:“我武功不高所以只能用这个,门里功夫好的只肖顺着我铁丝的路线用轻功就能到,你们两人功夫如何?”
花想容看一眼静静凝视她的苏琟,这个……她自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见花想容的神情,嫦曦扔给她一个护手,她又自己拿出一个戴上,然后抓住铁丝向下滑去。
花想容依样学样,伸出左手抱住苏琟的腰际,戴上如同蚕丝制成薄薄护手后右手拉住银丝顺着崖壁向下滑了一段距离,随后一个微荡,花想容又感觉到脚踏实地的安心。
趁着嫦曦收铁锁的闲暇,花想容打量起这个崖壁上开凿的石洞。
崖洞口稍宽可容两人通过,往里则越来越小,花想容目测仅能供一个身材不算健硕的男子通过,崖洞高度则有一个高大勇猛的壮汉般高度,嫦曦的铁钩就悬在花想容的头顶不远处,他她只一伸手就拉住铁钩,熟练地解开铁钩一头的衔接取了下来,又接回原处缠索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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