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踪还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苏琟领会道:“没事就好。”
“你没事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花想容说。
“嗯,好。”
花想容越过苏琟,低声道:“注意安全,有事暗号联系。”
“嗯。”
听到苏琟的回复她心下稍安,花想容径直沉默的上了竹楼,关上房门,换下早已干掉的衣裙,脑子里又回想着今日的种种,恍然想起子时还要去神殿,便又搁下这些纷杂的思绪,倒在塌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亥时三刻花想容准时的睁开了双目,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她也就仅是稍稍整理了就借着月色出了门,楼婳不合时宜的从楼顶跳了出来,娇小的黑影罩在花想容身前,她只觉心间一哽,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花想容皱眉:“你干嘛?”
楼婳:“你跟我来。”
依旧是幽深沉寂的大殿,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花想容跟着楼婳心中带着一丝警觉的继续前行,那白瓷坛子静寂的不同寻常,前几次她来的时候这白瓷坛子响动嘈杂,该不会……
快步上前一看,封口处泛着微闪的金光,从微开分缝隙里看的实在不真切,花想容想伸手揭开封条,被楼婳拦下道:“别动,金蚕要认主了,我们要等嫦曦过来。”
“你通知了嫦曦?”花想容问。
楼婳点头:“待会儿你跟着嫦曦,她会带你们走的。”
“那你呢!”
“我断后。”
“不行,丘丽姬知道你帮我们偷走金蚕肯定不会放过你。”
楼婳惨然笑道:“那就让我赌一赌,看她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你放心,有伊祁在,他会保护我。”
花想容将信将疑的看她。
楼婳继续道:“别多想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只愿他日我们还有机会重逢,到时你请我喝上一场就够了。”
花想容神色沉重的抱住楼婳,闷声道:“你一定不能有事。”
两人在黑暗里谁也没再说话,不大一会儿伊祁带着嫦曦进了神殿。
嫦曦问道:“金蚕要出世了吗?”
楼婳点头。
嫦曦急匆匆的跑近,她手下有些颤抖的伸向白色瓷坛,花想容三人也齐齐走近,只见封口揭开后一只通透盈莹的如同玉髓的虫子仰躺在坛底,花想容看它像是在呼呼大睡,可爱至极,仔细一些还能看见小家伙腹部有一根长长的血线。
几人对视一眼正要封上坛口,一抹黑影极快的夺走了白瓷坛子,花想容回首看她,是丘丽姬!
她抱着白瓷坛子良久,就只是看着。
“哈哈哈!出世了!我终于等到了”
一声声疯狂到近乎癫狂的笑声在神殿久久回响,不止花想容心惊,连一向胆大的楼婳几人也不禁头皮发麻。
想是这动静吵醒了金蚕蛊,它晃晃悠悠的爬到坛口,触角极快的动着,像是在感知什么。
忽然它转向嫦曦的方向,丘丽姬见状想伸手又似乎有些忌惮,那金蚕蛊的背脊张开两对翅膀朝嫦曦飞去。
丘丽姬也不是好对付的,提剑就要斩下金蚕的翅膀,被它躲过,它似乎有些生气朝丘丽姬的方向喷出一丝毒液,毒液落在剑上发出滋的声音,剑身上赫然出现一块腐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