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听到命令后不约而同的朝着年轻男人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年轻男人风驰电掣般灵巧一闪,身轻如燕似的避开袭击他的人,从人群中的一个缝隙中钻出了那个圈。
“你不是不怕死?躲没什么躲?”油腻男气急败坏的踹了离他最近的男人的屁股一脚,“废物,你倒是往前冲啊!”
被踹的男人捂着泛疼的屁股惊呼,“这家伙太狡猾,等会儿非得狠狠揍他一顿解气。”
年轻的男人没有正面与他们打斗,而是尽可能的躲避,用上蹿下跳的方法消耗他们的体力。
“一群废物!废物!这么多人抓不到他一个。”油腻酒保气的直喘粗气,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年轻的小酒保得意洋洋的笑,他瞄了眼周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排酒,几步小跑过去,拿过酒瓶用力摔在了身后的几个男人脚下。
一个连着一个,瓶子落地的声音清脆极了,噼里啪啦的。
酒吧右侧,偏隐蔽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踩在楼梯上的男人金发碧眼,一身精致的咖色西装,头发乌黑发亮,梳的板板正正。
“干什么呢?你们好大的胆子,谁给你们的权利敢在我的地盘上打架?”
男人匆匆下楼,声调尖锐,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来人正是这家酒吧的大老板,m国出名的同志,大家都知道他是男人并且喜欢男人的事情。
油腻男一看见这个翘着兰花指,脸蛋比女孩子还要水嫩几分的老板就肝颤。
他怕他。
由心而发的怕。
“问你们话呢!装什么哑巴?”娘娘腔的男人跺了跺脚,一脸的情、欲未退。
他刚才正在二楼和他相好的男人亲亲我我,没等滚上床,忽然听到楼下乒乓乱响,知道的猜测有人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半夜有土匪抄家来了呢!
“老板,阿彪哥想抱走我的客人,我不同意他就叫他的朋友收拾我,您看满地的酒都是他朋友为了砸我扔的,老板幸亏您过来救了我,要不以我这个柔弱的体格,今晚肯定得被彪哥他们打死。”
年轻的小酒保语调一变,委屈巴巴的伏在娘娘腔的肩头擦起了眼泪。
“不,不是的,老板你别听他胡说,这些酒不是我们砸的。”油腻男不知所措的解释,老板在楼上他为什么不知道?他明明听店里员工说老板今天不回来住的。
这是哪个消息出了问题,是谁存心想坑他?
“我不管,没心情听你们解释!阿彪你抢阿阳的客人就是你的不对,我不管你们两个有多少恩怨,今晚的损失我会逐一记在你的头上,你砸的都是高档酒,等我查清具体数额再找你算账,赶紧带着你的朋友给我滚!”
娘娘腔一发威,吓得油腻男二话没说,扯着他朋友的领口满脸通红的走了。
边走边低低咒骂了一句:“真晦气,女人没得到就算了,还得给老板赔偿。”
酒吧内彻底安静,年轻的小酒保偷笑,跟他斗?他们根本不是对手,他完全不用出手,简简单单拿下他们。
“你也别哭了,爷们一点,动不动哭哭啼啼的丢人不丢人,你也领着你的客人走吧,快点走,别上楼打扰我。”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小酒保对着娘娘腔老板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他哭哭啼啼丢人?那你整天男不男女不女的就不丢人吗?
只许州官放火,这是什么烂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