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回大小姐,钰公子近来满腹怨忿,都化成了浊臭之气,再加上这牢狱乃藏污纳垢之处,自然臭气熏人。奴婢劝大小姐还是趁早离开这污脏之地,少听污脏之语,以免污了眼睛耳朵。”
此番言辞,不等他人反驳,郑恩先忍不住了,勃然大怒:“大胆贱婢,敢对公子出言不逊,小心割了你的舌头刺瞎你的眼睛!”
玉蝉没别的缺点,就是胆儿有点儿小。闻听此言,顿时缩了缩身子,本能地就想往萧魅的身后躲。
萧魅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同时挑了挑秀眉,冷笑着回敬道:“我看该先割了你的舌头刺瞎你的眼睛,你才能记住待在牢房里就该乖点!搞清楚,现在谁坐牢谁做主,如果不想让你的主子吃苦,乖乖闭嘴!”
郑恩听到她拿南宫钰来威胁他,顿时哑声,敢怒不敢言。
南宫钰哪里忍得住,扑上来拍打着牢门,愤怒地骂道:“萧魅,有种放我出去,我要跟君陌心单挑!输了,我任由他处置!赢了,他得把我娘亲的遗体还给我!”
“切,”萧魅翻个白眼,语气满满的不屑和赤果果的轻蔑:“省省吧!就你那三脚猫还想跟人家单挑,呵呵,不自量力!”
至少遗体,早就化烂成泥了,哪里找去!当然,那是君陌心跟南宫家之间的旧帐,让他们算去,她才懒得插手。
南宫钰哪里禁得起她如此相激,简直暴跳如雷。“萧魅,你他娘的别落在小爷的手里,否则让你后悔生而为人!”
独孤晨忙拉住他,劝道:“南宫兄,冷静点!这个女人故意激怒你,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
“嘿嘿嘿,”萧魅笑得更得意,笑完了再冲南宫钰做个鬼脸,吐吐舌头:“说你笨吧你还真是笨!连独孤二公子这么傻的家伙都比你聪明三分,居然看不出我故意逗你玩呢!像只小笨狗,一逗就吡牙,哈哈哈……”
“我操你祖母!”南宫钰要气到吐血,当即出掌拍去,将那牢门拍得哐啷作响,儿臂独的锁链撞得叮当作响,火星直冒。幸好他的武功修为还没达到隔空伤人的地步,否则牢门外的萧魅定得受伤。
饶是如此,萧魅也被掌风扫到,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幸好玉蝉及时扶住她,才没有当场坐倒在地。定定神,萧魅大怒:“南宫钰,说你疯狗你还真当疯狗啊!不分青红皂白乱咬一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总是和狗并列在一起,任谁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素来心高气傲的南宫钰。他已经快要吐血,铁掌拍着牢门,目眦欲裂,嘶声道:“我南宫钰今日发誓,若是天不亡我,来日我必将你萧魅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哇,好狠呐!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萧魅做了个打哆嗦的样子,双手捧心,夸张地呼道:“我好怕怕哟!钰公子,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玉蝉在旁边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悄声提醒:“大小姐,差不多就行了,还有正事要做呢!”
“哦,”萧魅点头,方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摆摆手,立即就有一队侍卫走上前来听候吩咐。她便指着牢房里关着的南宫钰,命令道:“把那个最狂最拽最臭最硬的家伙弄出来,本妃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今天要好好修理修理他,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夹着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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