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顾伯爷不是那样的人!当年事后,顾家回家,连一句怨怼抹黑的话都没有跟人说过!还帮旌之解释!”何木根虽然跟顾楚寒相处不长,但也知道他是个有气节有原则的人!他也只能这么想!否则,真的要连着何家一块株连吗!?
“那你们就看着!你们就等着试试!他又不是钦差,又不是查案办案,你们说他过来做什么?就是来办私事!我不好?你们何家更别想逃过!”沈漪怒恨的叫喊。
听着外面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崔氏一下子爬起来,就跑出去。
何木根也忍不住想跟出去,可又觉的没脸。想了想,这会可不是讲脸面的时候!真被株连,何家就真的全完了!也忙跟出去!
沈漪转身进了屋,冷笑鄙夷的看着痛苦的何旌之,“怎么?现在还在痛苦?砍刀还没架在脖子上呢!你那个前小舅子来了,你不去看看?也看看他如今究竟有多风光富贵!看看你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何旌之红着眼抬起头,“沈漪!你知道,我没有!”
沈漪冷哼,收回冷讽的眼神。她嫁给他几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柔软,多情,无能,又没用!她当初就看中他命中大贵,柔软多情,可如今,他的柔软多情却割的她的心一片一片,彻底凉透!
沈芳池念了苏荩十几年,执念的等着,盼着,求着,却连他一次垂青都没有!到头来便宜了何旌之这个废物!他还真是有福气!沈家的两位小姐都让他尝遍了!
再不看他,沈漪凄惨的冷冷一笑,也出门来。
只见官兵开道,苏荩和顾楚寒骑着马在禁卫军和官差的拥簇下过来。一个犹如神邸,清绝惊艳,一个俊美无双,雌雄莫辨。
崔氏一下子闯进去,讨好谄媚的叫着,“九郎!九郎!我是何婶子啊!九郎!”
看一个灰婆子闯进来直接喊顾伯爷的小名,众人都看过去。有认出来崔氏的,顿时鄙夷起来。当初以为攀上了沈家,立马就把人家顾家女儿踢了,为了名声好听,逼人家做妾,差点逼死人!这会又舔着脸上来套近乎了!
顾楚寒勒住马缰,居高临下朝崔氏那张谄媚的脸看过去,微微歪头,勾起嘴角,“九郎?除了我奶奶,我爹和长辈亲人外,倒是没有人如此称呼我了!”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是说崔老婆子算老几呢!外面的都尊称一声顾伯爷!人家里那些人都叫九爷!还九郎?当自己是根葱呢!
崔氏脸上闪过羞恼难堪,涨红着脸改了口,“九……顾伯爷!我们家可没有犯罪啊!沈漪那个贱人我们也要休了她了!要不是她,咱们两家就是亲家啊!都是沈漪那个贱人勾引的旌之!他们家当初势大,压的我们喘不上气,都是他们沈家欺辱的你们啊!跟我们家都没有关系的啊!”
看她还有脸提亲家,顾楚寒嘴角笑意更深,“哦?休了啊?”
崔氏神色坚定,“顾伯爷!沈漪这个贱人把我们家害苦了!一定休了她!那个贱人根本就配不上我们旌之!他和苒娘是多好的一对,俩人情投意合,要不是她个贱人从中作梗,算计了旌之,根本不会拆散旌之和苒娘的啊!”
“何旌之情投意合的是沈家小姐才对吧!房洞了,绣球拿了,堂也拜了,何家太太怕是说错话了吧!?”顾楚寒幽幽的看着她。
一看她眼神幽冷深不可测,崔氏顿时脊背一寒,“顾伯爷!那事真没有我们家的关系!我们只是被害了,才娶了沈漪那个贱人!本来是该咱们两家结亲的才对!我们家旌之是个纯善的人,当初你不也是因为这个才结亲的吗?你……你要不看看我们二郎!我家二郎也长得标志英俊!一直学着手艺念着书,咱们两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