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人,倒像是心虚。
叶青霄趁机道:“二伯母,你要还是不信,我还是去皇城司请人吧?”看到移玉倒戈,他就知道自己白提那口气了。
“好了,”老夫人止住话头,挥退移玉与虹玉,又命人将三位郎君与徐菁都从一旁请过来。
在大家看来,白氏与三房早有嫌隙,以她的为人,自觉受辱之下,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没料到人家扬波将下人约束得稳稳当当罢了。叶老爷子甚至不觉奇怪,以此前扬波苞苴之论的表现,怎会被白氏阴,怕是心里早就有数了。
叶青霄敢请皇城司为证,白氏赖以为据的婢女也有绣件为扬波作证,反倒是青雪一脸茫然,这孰真孰假,已是一目了然。
……
叶诞三兄弟与徐菁都被请到厅中来,老夫人将方才的事转陈一番,说道:“如今知道青霄和扬波是清清白白了,老二媳妇教唆青雪诬陷他们二人。”
徐菁听到前面女儿险些名声受损就快昏过去了,再听到后头,更是又气又恨,正要不顾端庄上前撕扯白氏之时——
叶诞勃然大怒,掷杯痛骂:“简直刁妇!青霄约谈皇城卒是向我说过的,哪来功夫去会扬波。你为一己之私,竟不顾晚辈清誉,怎配为我叶家妇!”
他竟比徐菁还要激动,双目发红,似是深恨急了——这要是温澜报上去,就是板上钉钉的治家不严,本朝以来,何止一两名高官因为这样的事被皇帝训斥。
自从有了皇城司,这京师的人,关上门的事就再也不是秘密。
白氏吓得腿软,青雪更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看错了,也没有那么确信。
叶谦原本要替扬波出口气,也和徐菁一起被他大哥一嗓子吓一跳,气都没了,尴尬地续了一句:“二嫂糊涂,事关了三个晚辈,你因心中记恨教唆青雪,栽赃扬波与青霄,实在是不应该。”
叶训脸色发青,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与白氏多年夫妻,白氏那个性子,以前也没出大差错,谁知自老三回京,却连连磕碰。
白氏瑟瑟发抖,哭道:“爹,娘,大哥,这真是青雪看到——应当是他看错了,我也是为他们着想,怕真有这回事才来说的。”
可惜她之前太过笃定,即便果真如此,也显得此时的话毫无诚意,分明是盼着别人出事。
“大哥,我这个时候休妻,不也影响名声,何况事不至此,有错则改。”叶训强自冷静,又对白氏道:“你还不给大哥和三弟道歉。”
白氏咬着下唇,向叶诞与叶谦夫妇赔礼道歉。
叶诞冷笑了一声。
叶谦夫妇也仍是含怨看着她。
叶老爷子心里叹气,老二和老三闹了那么多年,这老三一回京,果然不消停,只是他此前真没想到,老三的继女会有这样的能耐。老爷子老夫人处理这样的事也算轻车熟路了,说道:“此事是老二媳妇无知鲁莽,你从今日起在房中反省,好生学学家训,否则真是哪来的资格教导子女,至于家事,还是劳累老三媳妇吧。”他看白氏还有辩驳之意,又道,“事不过三,你好自为之。”
……
叶青霄当着大家的面,貌似问心无愧地去同温澜说话,更显得坦荡。
叶青霄小声道:“二伯母应该拿捏了那婢女的痛处才对,不然怎敢使她,你不会对她做了什么……”
说不定,移玉以后摇身一变,就成了温澜的侍妾!
温澜也带着温和的笑容,低声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