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栏杆外边吹风,但她总感觉旁边有几道胶着的视线让她不太舒服。
她转头看去,只见那几人又极其自然地低下头,叽叽喳喳地聊得畅快,并且这几人她从没见过。
大概是她错觉了。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她才走进厕所,随意找了间,关上门。
电光火石间,只听“啪嗒”两声,林落心中警铃大响。
她立马伸手去转门把柄,转了几圈都没反应。
坏了坏了。
“叮铃铃~”
第二节晚自习上课铃声随之响起。
窸窸窣窣间,她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娉姐,那个女的被我们锁里面了。”
低声细语,带着邀功讨好的意味。
戴娉愠怒:“你们就单纯地把她锁起来了?就再没做其他的了?”
最先说话的那女生弱弱解释:“娉姐,我听说她会点武术,我们、我们怕打不过她。”
戴娉呵斥:“真没用!”
“娉姐,你放心吧,我把她那个门的把柄给锁死了,任她怎么转都是打不开的。”
戴娉语气仍旧不善:“像她这种的,就该先教训一顿再扔进去。”
林落被锁在里面,也算是听了个明白。
那趾高气昂的女声,不是下午那女生又是谁。
戴娉进来都有一会儿了,没见林落张嘴求饶半句。
她喊话:“林落,你要是承诺以后再不纠缠许赐,凡他在的地方你都绕道走,那我今天放学前就放你出去。”
“否则,你就等着被关喂蚊子吧。”
林落幽幽一叹:“哎,女生何苦为难女生。”
……每月一次的大姨妈已经够让人绝望了好嘛。
戴娉嗤笑:“做梦吧你,只要你跪地认错再写一封保证书,放学前我就让人把你给放出来。”
林落难得的郁闷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单纯的傻孩子,她是怎么活到现在还自以为天下无敌并且没被人neng死的。
戴娉以为林落是怕了:“你也不过这样嘛,我还以为真有多厉害。”
其余几人上赶着拍马屁:“没错,这个林落她哪有丁点比得过娉姐你啊。”
“对啊,而且娉姐你家里还有钱,一看她就是从乡下来的……”
林落长长一叹,不再吭声。
炫富,她不耻!
“我们走。”
等她们走后,林落闲闲倚在隔间的墙上,她又转了几圈门柄,仍旧无果。
哎,她就不理解了。
换做是她,要真看某人不爽,那就别看啊,何必辣自己眼。
要实在气不过,那打一架就是,这把她锁在厕所算什么事——
这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好心人善心大发顺手救了她呢。
再不济,她自己过会儿也是可以破门而出的。
正在她发呆间,许赐一路狂奔至拐角的厕所,视线在“man”和“woman”两者仅停留一秒。
他唇线一抿,迈开步伐,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穿裙子的那间。
甫一走进,里头就只有一间门是关闭的,除了哗哗水声,再无杂音。
许赐拿不准林落在里面究竟如何了,他靠近缩上的那间,试探性地喊:“林落,你在里面吗?”
林落刚想蹲下捶捶发麻的双腿,猛地听到外面传来的急促的低醇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