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啊?”芜秋喃喃道。
彭雨儿回过神来,用没受伤的左手拍掉了芜秋的手,“你干嘛?”
芜秋委屈道,“奴婢看您脸色发红,想着是不是发烧了?”
彭雨儿一愣,用左手摸了摸脸颊,当真有些发热,她朝芜秋看了看,道,“没事!许是天气太热了!”
听着车内的一主一仆的谈话,阿衡嘴角微微上扬,当真是两个活宝……
“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母亲,知不知道?”彭雨儿朝芜秋威胁道。
“哦……”芜秋委屈的朝彭雨儿看了一眼,“可是您的伤口,夫人总是会发现的啊?”
“就说……走路摔的!”彭雨儿道。
“啊?”芜秋张着嘴巴,看着彭雨儿,“小姐!我拜托你看看你的伤口好不好?摔能摔成这样?”
彭雨儿微微思忖,又道,“那……便说,摔倒时刚好划到了一颗尖锐的石子上!”
“哦……”
马车行驶到青竹院,便停了下来。
阿衡下了马车,掀过马车的帘子,看向彭雨儿,“下来吧!”
彭雨儿探出头,往两边看了看,“不是说去找大夫吗?”
“宫主那里有许多药,你伤口不深,便不用去医馆了。”阿衡道。
“哦……”彭雨儿撇了撇嘴,然后由芜秋扶着,下了马车。
进入青竹院,阿衡便朝那药圃走去,在里面找了一会,便采了几株绿色的草药回来。
一部分交给了侍女去熬药,一部分让她捣碎之后送过来。
这时,穿着一袭黑色单肩长裙的伽罗晚走了过来,披散着的头发上还别了一支流苏珠花,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在她的发丝间。
看见彭雨儿的伤口,伽罗晚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几个杀手!”阿衡道。
伽罗晚一听,冷冷一笑,“刘绮的人?”
阿衡点了点头,“看来狗急跳墙,想着伤不了你,便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
这时,侍女把捣好的草药和干净的纱布端了过来。
接过草药,阿衡便扶起彭雨儿的手臂,掀开了她的宽袖,把那草药敷在了她的伤口处,随后又拿过纱布,替她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彭雨儿脸色一红,草药接触皮肤带来的突如其来的清凉感,让她的胳膊轻轻缩了一缩,阿衡眉头一皱,“别动!”
这不容置疑的语气,彭雨儿微微一愣,这时,又听见阿衡道,“等会你回府的时候,带些草药回去。这药圃里的草药不比外面的,敷在上面不会疼,而且不易留疤,更能好的快些!”
彭雨儿点了点头,声音如蚊蝇,“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