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亚枫心里窃喜,行李刚放下,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冯暖秋进了卧室,内心的欢喜、思念,激情,在酒精的促进下迅速燃烧……
她依在他粗壮的臂弯里,平息着刚刚褪去的激情,他侧过身来,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闭着眼睛,回味着甜美的幸福。
“今晚你喝了那么多酒,没喝醉吧?”她柔柔地问。
“傻瓜,喝多了我还能这么威武?倒是你真的喝多了!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体不好,那我天天送酒给你喝。你知道吗?你喝酒后,小脸通红,面若桃花,几分醉意,媚眼迷离,更迷人,更妖娆,更投入,更奔放,更狂野,活脱脱一个小淫妇!”
“讨厌!你才淫妇呢!”说着,她使劲掐了他一下。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摩挲着,温柔地说:“在我这,小淫妇是褒义词,是赞美你性感诱人,夸你功夫了得,懂吗?你是我专属小淫妇,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真的太销魂了!谢谢你!”
冯暖秋的手顺势捏着他的双唇,直至他发不出声。
他轻轻地拉开她的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说道:“明明想要,还不让说,以后不给你,让你想得哇哇叫,直到你跪地求饶,我才赏你一个!”
冯暖秋调皮地在他的胳肢窝里挠痒痒,嘴里嗤嗤地笑个不停,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示威。
雷亚枫嘿嘿地笑着,终究敌不过她挠痒痒的小“酷刑”,抓住她的手,起身说道:“你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帮你醒醒酒。”
冯暖秋也坐了起来,靠在两个大抱枕上,脸上幸福的跟花儿一样。
她接过雷亚枫递来的蜂蜜水,慢慢地喝着,一杯温开水下肚,酒也醒了大半,便起身去淋浴室冲澡。
两人洗了澡,睡意全无。
他靠在床上,她则靠在他的胸前。
分别数日,要诉说的话儿太多太多。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冯暖秋抬爱起头,眉毛一扬,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怕你被那姐弟俩使坏,会打退堂鼓。”雷亚枫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动情地说。
“今晚你太冲动了,不分青红皂白逮谁骂谁,那样子,凶神恶煞的,怪吓人的。”
“谁敢欺负你,我就跟谁急!”雷亚枫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今晚的酒桌上,鼻子里哼哼地冒着余怒。
“你妈妈都说你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言外之意,是我这媳妇没当好。如果今晚你妈妈仍然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办?”
“带着你私奔,去一个远离他们的地方。”雷亚枫胸有成竹地说。
“幼稚!”冯暖秋伸手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其实,我都想好了,如果他们执意反对,那我就来你这里。最近,冬宁市行正在招聘副行长,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报名呢。”
“报名啊,万一竞聘成功了,那该多好!房子、家都是现成的,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来冬宁市容易,以后想再回省城就难了。在我们银行,不管哪个岗位,都要靠业绩来说话,越是基层越难做。省城是我的革命根据地,人脉、市场都有一定的基础。而在冬宁市,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
“哦,那还是别来了。”冯暖秋话锋立转。
“最关键的是,我要是住进你家,真的有点上门女婿的味道。况且,我们的房子很快就要弄好了,还是我带着你们娘俩去闯省城吧。”
“亚枫,世纪